若是把你當作那個李湛,還會容許你一次次靠近?”
溫暖拍了拍李湛的臉頰,“當年你沒少利用我,嘲笑我,說我不像女子,比男人都豪放,還同人打聽我有多少個男寵,專門去江南等地買一些英俊少年回來,賞賜給我。
最過分得是,你將內務府所有最好的胭脂水粉都給了我,同你的寵臣說,若是我能白一點,也許能入眼,不至于讓你對女子有性別上的障礙。”
李湛吞咽唾沫,那個李湛害死自己了!
別說,這才是李湛會做得事,不好看的女孩子,他多看一眼都嫌煩。
漠北女王?!
溫暖應該是她吧,也只能是漠北王。
乾元帝頂著朝臣反對冊封的唯一的王!
在乾元朝,他褫奪所有異姓王的王位,連平郡王都不曾例外。
溫暖不打算再隱瞞,重生后,她腦子里有看客們陪著,身邊也很熱鬧,有親人相伴,還有時不時犯蠢的溫浪。
但她對今生并沒有太多的歸屬感,就算遇見了熟悉的人,如同阿英等等,同前世她的熟人也不一樣了。
李湛有了記憶,并沒想著利用那些記憶搶占先機,堅持那個李湛不是他。
溫暖還是很佩服的,仿佛找到了同伴。
“李湛就是混賬,不為人子,不干人事。”
魏王小心翼翼瞄著溫暖,“他眼光不好,看不到小暖的好,爺不一樣,何況爺比男寵更貼心,同你更般配。”
“你見過……”
溫暖還沒說完,李湛豁出去吻上溫暖喋喋不休的嘴唇,再多的解釋都沒一個充滿愛的親吻管用。
他越解釋,越是說不出清,溫暖總有一堆的道理理由等著他。
溫暖心頭砰砰砰之跳,頭皮有點酥麻之感,只是親吻而已,她怎么感覺靈魂都不大穩定了?
“別……別……”
溫暖怕了,想要躲開,李湛死死抱著她的腰,加重了吻。
半晌,李湛離開她的嘴唇,氣息不穩,“小暖,在爺出征之前,把婚事辦了吧,爺許是等不到姑姑回京了。”
溫暖有心拒絕,可又舍不得
“……先定下來,婚禮還是要等她回京的,你就算犧牲在疆場上,我……我不會再嫁給旁人。”
李湛嘴角抽了抽,就不能想點他好?
再次欺身過去,李湛再次吻上溫暖的唇瓣,親吻就是比說話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