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讓她心動愿意過一輩子的男人,溫暖不再遲疑,說嫁就嫁了。
至于以后李湛是否做出對不住她的事,溫暖不曾擔(dān)心過。
李湛做了,她能嫁就能離。
今世李湛做皇帝,溫暖也敢同帝王和離。
別說,我期暖寶寶同帝王和離了,一準(zhǔn)很刺激。
我也想看,從沒見過敢同帝王和離的事。
看客們不是一般的興奮刺激,一波打賞之后,狗血八卦人人愛。
走尋常路,溫暖賺不到這么多的打賞。
以后生命值不足,她倒是可以計(jì)劃一番。
不過,有顧嫻等人不停犯蠢,溫暖不愁沒打賞續(xù)命,隱隱覺得自己能長命百歲。
皇宮,隆承帝看著手中的單子,不輕不淡說道:
“武王是不是太給嫻姐兒臉面,你請去平郡王府提親的人堪比太子下聘,僭越臣子的本分。朕對武王有兄弟之情,武王口口聲聲對朕有臣子之意,不讓朕為難。
今兒,朕準(zhǔn)了武王去提親的事,以后朕該如何給太子向太子妃下定?弄得君不君,臣不臣的,對皇弟同嫻姐兒將來沒任何好處,始終朕都會走在武王之前,朕容得下武王,朕的太子未必就有朕寬宥武王。”
“皇兄所選的太子禮賢下士,仁愛朝臣,有圣主之資,豈會在意提親這等小事,倘若太子妃在此事上斤斤計(jì)較,臣以為她德行有虧,德不配位,亦不是太子良配。
況且臣弟為太子親叔叔,以家禮倫,臣弟為長輩,臣弟不敢表功。”
說到此處,武王眸子閃過一抹狠戾,向前邁出幾步,隱隱透出一股殺氣,強(qiáng)勢道:
“臣弟為皇兄付出許多,又幾次退讓,支持皇兄的決定,當(dāng)皇兄無法處置善后時,臣弟義不容辭挺身而出,為皇兄排憂解難。
臣弟只想給心愛之人一個盛大,空前絕后的婚禮,皇兄都不肯答應(yīng)?”
田公公心頭緊張,武王膽子太大了,不滿足他,他就要逼宮不成?
田公公向皇上靠了靠,隨時準(zhǔn)備撲向武王,護(hù)著皇上周全。
武王眼角都不屑看田公公一眼,不過是螳臂當(dāng)車的死太監(jiān)罷了,他一只手就能捏死的螻蟻。
從觀天觀后來之后,顧嫻哭訴許久,哭得武王不好責(zé)怪顧嫻丟掉了火槍!
武王為火槍投入太多的銀子同精力,李湛拿到火槍,短時間之內(nèi),無法造出來。
顧嫻對武王還有大用,武王只能疼著哄著她,為安顧嫻那顆驕傲的心,他承諾給予顧嫻最好的一切,幫她解開心結(jié),以及對溫暖的恐懼。
顧嫻處處能壓溫暖一頭,迫使溫暖在顧嫻面前卑躬屈膝,如此,顧嫻許是能忘記被溫暖扔下閣樓的恐懼。
武王也可忘記當(dāng)時英氣勃勃,冷冽果決的溫暖!
奪槍,扔顧嫻,再向他開槍,溫暖一系列操作,令武王記憶太深刻了。
溫暖每一發(fā)子彈打在武王腳邊,他偏偏有種每發(fā)子彈落到心中的觸動。
隆承帝攥緊拳頭,嗤笑一聲:“朕最近一直很欣慰,以為皇弟終究明白為臣之道,竟是忘了你的倨傲,以及先帝養(yǎng)出的狂妄。”
“朕本是為你同嫻姐兒好,低調(diào)處置這門婚事,場面鬧得越大,議論這樁婚事的人越多,武王這輩子都擺脫不了百姓的猜測——你是否把自己當(dāng)作嫻姐兒的舅舅。”
武王面色肅穆,輕聲回道:“臣弟情定嫻姐兒時,便不怕世人的議論。”
“也罷,朕答應(yīng)你。”
隆承帝向后仰頭,揚(yáng)起寫滿人名的單子,“名單上的人非富即貴,涵蓋滿朝勛貴重臣,連超品命婦都得去平郡王府觀禮,說和你同嫻姐兒的婚事。
朕不明白得是,名單上為何有溫暖的名字?你摒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