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資格。
方才李湛陪著溫暖步行只是逛逛皇宮,彼此說話方便親近。
李湛享受攙扶媳婦嬌妻的樂趣。
先將溫暖扶在轎椅上,李湛隨后上去,轎椅寬闊坐兩人綽綽有余,太監(jiān)高喊“起。”
抬著轎椅的太監(jiān)們一起用力抬起太子同太子妃,生生比武王高出一個頭去,李湛一手扶著椅子扶手,一手?jǐn)垳嘏难鼉海翱念^吧,皇叔,你忙,孤也忙。”
武王面色鐵青,轉(zhuǎn)而紅得猶如噴血,牙齒縫擠出兩個字“做夢!”
上輩子,他都不曾給李湛磕頭,從來沒有過,李湛登基時,他都是坐著受了李湛的大禮,是他將玉璽賜給跪倒的李湛。
武王大步揚長而去,這一次走得飛快,再不敢回頭警告李湛了。
顧嫻又被拋下了。
“不出意外,武王有不臣之心啊。”李湛輕聲說道;“小暖,聽話到?jīng)]?他讓爺做夢,你在爺身邊,爺不用做夢,也是啥都有。”
溫暖笑得肚子疼,武王攤上李湛這個對手,上輩子好歹敗得有點英雄氣,這輩子武王能生生被李湛氣死。
“將今日的事記下來,錄在太子起居注上。”溫暖惦記著李湛身后的名聲。
“遵命,太子妃。”
隨侍的太監(jiān)應(yīng)道,回去就同派在東宮的史官們說。
溫暖如今能做得事已是不多,李湛有心將外面的紛爭都隔絕在她身外,一直很努力的寵著她,哄著她。
溫暖索性只吃瓜,同看客們交流。
“武王妃。”
溫暖拍掉李湛的爪子,別以為她看不出李湛悄悄占自己便宜,“顧嫻……你最好看盡武王,他最近住在外面的日子比較多,你們可是在新婚期,男人的心在沒在你身上,你最是清楚才是。這話本不該我提醒你,你就當(dāng)我嫁了人后突然心軟了。
你是有大機緣的,見你被蒙在鼓里,過得如同寡婦似的,有不少人都是于心不忍。”
不是于心不忍,顧嫻蠢死也沒人同情,我們只想看戲吃瓜。
對,對,就愛看顧嫻同齊柔撕逼了,暖寶寶可要現(xiàn)場轉(zhuǎn)播啊。
大瓜已經(jīng)不多了,能吃一塊是一塊。
顧嫻猛然抬頭望盡溫暖的眼里,從心底泛起涼意,穩(wěn)住搖晃的身體,咬著蒼白的嘴唇,“我……我知道了。”
她踉踉蹌蹌離去時,聽到李湛小聲說“提醒她做甚?你的好意,未必能讓她感激,就算要看她熱鬧,也該過上兩個月,等孩子生出來后,才是真熱鬧。”
溫暖笑道“我見不得她得意,生了兒子,她得不到想要的榮華富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