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歸軍師和大牛,面面相覷,不知道齊王想玩什么把戲。
斗大的石頭和箭還是疾射出去,那些亂沖過來的馬匹,很快就被砸成了一坨坨的肉泥。
城內(nèi)的石頭和箭矢,在減少,城外的齊軍,卻沒有傷亡了。
軍師蹙著眉頭,看那一批批倒下的馬。
起先,軍師很懵,不知道這些馬匹過來,是不是帶著什么陰謀,但觀察了一會兒,這些馬匹,似乎就只是為了過來“送死”而已。
齊王的馬匹太多嗎?他內(nèi)心懷疑,不敢輕易下決定。
只是這樣繼續(xù)下去,城內(nèi)會很快沒有石頭和箭矢了,等到那時候,齊王的軍隊憑借云梯登入城內(nèi),很快就可以將己方消滅殆盡。
軍師一拍額頭,就說怎么想不通呢。
齊王的本意,應(yīng)該就是耗盡他們的石頭和箭矢了,隨后,齊王可以不費吹灰之力,攻進城來。
“主公,請下令,速速停止?jié)L石。”軍師忙和崔歸說。
有過一村同居,軍師還救過他姓名的經(jīng)歷,崔歸對軍師十分的信任,一聽軍師的花,崔歸立刻就下令,停止了滾石。
那些馬匹在城樓之下,轉(zhuǎn)來轉(zhuǎn)去的,也阻擋了齊王的人在沒有滾石和箭雨后登城樓。
齊王在后方看著前線的動靜,十分疑惑,立刻將副將前去查看。
同時,軍師派了一個人,偷偷的從那被枝條遮掩的洞中,接著馬群的掩飾混了出去,查看馬群的狀況。
軍師有個大膽的想法,馬匹這樣重要的軍需,若是能收攏進來,可是能提升他們軍隊日后的戰(zhàn)力的,最差的,在被圍困的時候,還能當成是糧食給吃掉呢。
當然,這被收攏進來之前,還要看這些馬匹帶沒帶什么不好的東西,萬一將馬匹引進來,引成了禍患怎么辦,澧縣如今可經(jīng)不起什么折騰。
軍師派出去的那個人,很快悄無聲息的回來了,跑上城樓匯報“軍師,沒有問題,都是健康的好馬!”
“先生,你叫人去看這些馬?”崔歸還不明白軍師的用意。
“我軍不是正缺馬匹么?眼下可不是送上門來的?”軍師笑道。
崔歸看了下城樓下黑壓壓的大軍,道“馬雖好,可若是開城門,太過危險了?!?
城門厚重,難開難關(guān),一旦開了城門,在馬匹進入縣城之后,齊軍也會以勢如破竹之勢攻進來。
“不妥?!贝逇w搖頭。
大牛靈光一閃“大哥,軍師,我看,要不這樣,咱們打開城門,齊軍跟著馬群進來后,我們佯裝不敵,混入百姓之中,趁亂逃出城去,這樣一來,安全無疑,不過,所帶的人手不宜太多。”
不宜太多還是說的委婉,崔歸和軍師心知,按照大牛的這個辦法,他們所帶的人都不能超過十個,人多易暴露,而暴露在齊軍之中,更是沒有半點生還可能了。
當然,若是狠狠心,一個人也不帶,他們?nèi)齻€也分散來逃,那成功逃脫的概率還是很大的,只是,那般的話,他們這個勢力也就徹底散了。
努力到現(xiàn)在的所有家業(yè),徹底沒了,念起亡父過世前的殷切囑托,好不容易有了霸業(yè)起步的崔歸,他是真的不愿意放棄,從此做一個亂世中朝不保夕的難民。
且他還有個自己都不太明白的潛意識,他想做出點成績,不被穆云蕎這樣的大家小姐瞧不起。
在崔歸的心中,穆云蕎離開他,無非是因為他的出生不好。
“也不妥。”
大牛急喊一聲“大哥!”他實在不懂崔歸到了現(xiàn)在還在猶豫個什么。
崔歸道“喪家之犬,遲早會完!”他不能接受從新回到?jīng)]有一兵一卒的日子里去。
大牛急的向軍師求助“軍師,您勸一勸大哥呀?!?
哪料到,軍師不急不慌的勸起他來“無妨,不要緊的,主公他有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