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云蕎腳下運起異能力,趁著眾人不備的時候,左手牽家輝,右手提家佳,飛躍起來。
虔誠祈禱的難民們,只來得及看一個翩躚的影子,但這也就令難民們更加深信穆云蕎是那下凡的神仙,一個個的磕破了頭也不肯停下。
穆云蕎已經(jīng)落在了熟人身前,好奇道:“你在這里來做甚?和尚。”
這里可和回山寨的路是兩個方向。
“自然是看熱鬧。”罪余笑說,他無功而反,心情本不好,沒想半響碰見這樣滑稽場面。
“我可沒和你說熱鬧。”穆云蕎沉下臉,任是誰被人看了自己的熱鬧,都會覺得不愉快。
最余撇了撇嘴,穆云蕎最是喜怒無常了,他也不再和她貧,正經(jīng)的回答他的問題:“主公派我去了趟東成。”
說罷,他攤了攤手。
也不知回去后該如何去和主公復命。
“東成?東面的成家?”穆云蕎問。
罪余點頭。
“那沒關(guān)系。”穆云蕎微微勾唇,“不巧,前些日子遇見了成家大公子,剛和他達成同盟。”
“哇,”罪余睜大眼睛,又用拳頭揉了揉眼,再睜開大大的眼看穆云蕎,不可置信的夸張道,“女將,您太可以了!您果然是主公的貴人,不,您是我們所有人的貴人!”
謝家輝和謝家佳也悄然的抿了抿唇,小姐的確也是他們的貴人。
穆云蕎卻是一笑置之:“得了,你快別這樣夸張了,還有個壞消息呢。”
罪余立刻斂眉:“什么壞消息?”
“你家主公病了,你快快去救他去。”罪余可以說是崔歸的御用大夫了。
一說崔歸病了,罪余果然急了,忙忙慌的和穆云蕎告別后,就往山寨趕。
“唉,我還沒告訴你……”崔歸不在山寨。
但罪余已跑遠,他也聽不到穆云蕎最后一句話了。
罷了,等他回了山寨后,總會知道崔歸去了哪里的。
“等等?”穆云蕎忽然停下腳步。
謝家佳立刻關(guān)心道:“小姐,怎么啦?”
“沒事兒。”穆云蕎揮了揮手,神色輕松下來。
然她心里還有些許的愧疚,話說,她現(xiàn)在和崔歸兩人,關(guān)心應(yīng)該說比情侶還近一點吧?那崔歸病了,自己都沒去看一看,關(guān)心關(guān)心,會不會不大好?
嗨,已經(jīng)出城這么遠了,好與不好的,總不至于現(xiàn)在跑回去吧。
等找到了鐵礦,崔歸他一定也極歡喜的。
于是穆云蕎就把這事兒拋開來,一心去找鐵礦。
兩小只知道鐵礦的重要性,都在那路上做了標記,雖然過了好些時日了,標記也都不怎么清晰,但還算勉強能辨認出。
月上柳梢十分,三人總算來到一座山前。
不是那種高聳入云的山,也不是矮矮的小山坡,和周圍的其他山不同,這兩座連著的山上,幾乎沒有長植被。
穆云蕎心里已經(jīng)信了三分。
只是,月再明也是晚上,不好分辨出這石頭是否就是鐵石。
穆云蕎又帶著兩個小的,兩個小的正是長身體的時候,少不得要先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