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話落,其他人都很震驚。
崔歸不快,開了口,語氣不愉:“好不容易有點兒家底,就去作,還城樓那次教訓還不夠深刻嗎?”
穆云蕎詫異了一瞬,頓時怒火上涌,道:“城樓的事和我什么相關?今次的事情還沒開始,你就說???再者說,拿回澧縣,不是早已議過嗎?”
其實話出口,崔歸就知道自己說錯了,但本擰著的心情,也就不容許他露出歉意,聽了穆云蕎的反駁,他下意識的道:“若非是你惹腦了朝廷的大將軍王,他會帶那么多的人來,以至于崔字軍無招架之力嗎?”
這樣的強詞奪理,穆云蕎也是氣笑了,不客氣的說:“你今日腦子不清醒,不談也罷,等你腦子清楚了,我們再來談公事?!闭f罷,就起身離開。
聽了穆云蕎這般不客氣的話,崔歸那點心虛也散了,剩下的都是惱怒,甩袖就離開了。
謝云倒是很無所謂的,他見穆云蕎先離開了,自己也馬上跟上,和罪余道:“軍師大人,那我也先走了啊?!?
罪余和大牛也跟著走,最后就剩下了一個蕭灑,蕭灑攤攤手,一晃神就這樣了,他當然也跟著走呀。
“哎,穆女將,你還沒給我安排住處呢?!彼s快追了出去。
沒有追上穆云蕎,但謝云給他安排了房間。
穆云蕎回了自己的小竹院,本是要練練異能的,在外被人家壓著打太憋屈了。
然,心不定,滿腦子都是崔歸的不講理,她沒辦法靜下來吸納生機之力。
嘗試了幾次之后,穆云蕎差點將自己給弄的走火入魔了,也就放棄了。
兩人因辦堵氣,這幾日都不怎么出房間,這樣下去可不是辦法,萬一澧縣被別個勢力給占了……
大牛,罪余,還有謝云,三個人湊在一起。
“這樣子也不是辦法呀,他倆鬧矛盾,我們也跟著受累呢?!弊镉嗾f道。
大牛不以為然的道:“大嫂向大哥道個歉就好了咯。”
“那你去?說服穆女將。”罪余忙道。
“我去就……哎,你咋不去呀,你是軍師,口才更好呢?!贝笈2铧c兒應下來了,擔腦子反應過來,穆云蕎不是那么好說話的人。
蕭灑走來,插了一句嘴道:“你們覺得穆娘子……女將,像是無故道歉的人?”他和穆云蕎相處的不久,但也知道穆云蕎性子里的高傲,是她的錯她都想武力讓人閉嘴,這種受了氣還委屈求全的真不是她的風格。
罪余也沉默了,他也清楚這一點,但總不能讓崔歸去和穆云蕎道歉呀,崔歸既是男人,還是主公。
謝云道:“這是主公和發將兩人之間的事情,咱們多嘴反而不合適?!?
“我看你小子就是想躲懶吧。讓他們一直不冷戰,影響的是整個崔軍!”罪余氣乎乎的拍了謝云一下。
謝云愣了一剎,他和崔歸手下的人,還沒有這般自然親密的舉動,但也就一剎那,便也不在意了,笑道:“誰說想躲懶了,我們不參和他們解決內部矛盾,但我們可以把他們湊到一塊,多給些解決矛盾的機會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