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nèi)一位侍者提了起來。
那侍者差點嚇尿,對方身上散發(fā)的波動讓他恐懼,哪怕是陰君爺也沒有如此波動。
“帶我去見杜倉!”崔玨開口,他聲音威嚴(yán),毋容置疑。
“是是……”那陰兵顫抖道。
此時,杜倉設(shè)宴,正在宴請魯城內(nèi)的陰靈。
“諸位,來,再干一杯!”杜倉肥碩的魂體顫抖,向著下方眾人舉杯。
他太高興了,自從洛天被陽間帶走之后,他已經(jīng)連續(xù)設(shè)宴三天。
落城內(nèi)一些陰靈都已經(jīng)吃膩了,但礙于面子,不得不來。
“陰君爺威風(fēng)八面,那洛天小鬼已被帶入陽間,日后這魯城,還是陰君爺?shù)奶煜隆!庇嘘庫`附和道。
“哈哈!”杜倉開懷大笑,隨后將手中酒杯中的美酒一飲而盡。
“上酒!”杜倉大喝,“今日本君高興,不醉不歸!”
“杜倉!”就在此時,一聲大喝自大殿之外傳來,一道渾身陰氣滾滾的身影走了進(jìn)來。
大殿內(nèi)眾多陰靈皆心神一震,猛地望向大殿之外。
只見崔玨靜靜地的立于大殿之外,他滿臉威嚴(yán),渾身氣勢磅礴,雙目懾人,怒視杜倉。
“大膽!”杜倉大喝,他本身酒意朦朧,此時崔玨直呼他名諱,讓他勃然大怒。
“何方陰靈,竟敢到陰君府撒野,是想魂飛魄散嗎?”此時,一位陰靈怒喝道。
崔玨沒有說話,他直接一巴掌扇出,將那說話之人拍的魂體破爛,重傷垂死。
所有陰靈皆臉色大變,他們使勁搖頭,此時此刻,所有人的酒都醒了。
“我乃落城第一判官,崔玨!”崔玨望向眾人,低喝道。
“落城?”杜倉臉色一變,“那你走錯地方了,這里是魯城。”
“哼!杜倉,你嚴(yán)重失職,現(xiàn)我奉城隍爺使者之命,收了你的生死簿與陰君兵符。”崔玨低喝道。
聞聽此言,所有人皆臉色一變,望向杜倉。
“這……城隍使者已經(jīng)被陽間抓走,你憑什么說你奉城隍使者之命的?”杜倉氣憤道。
他心中實在窩火,好不容易洛天走了,又來了一個崔判官,這一上來就要自己的兵符與生死簿,怎么這落城就這么藏龍臥虎?
“憑什么?就憑這個!”崔玨說完,直接一巴掌拍了出去。
他在公堂內(nèi)審的案子多了,知道什么時候要用強,什么時候要以德服人。
很顯然,像杜倉這種貨色,直接用強更妥當(dāng)一點。
“你……”見崔玨一言不合就出手,杜倉大驚失色,你好歹一判官,怎么如此沒有禮貌。
他想抵擋,但面對崔玨五星修羅的實力,他根本就擋不住。
一聲脆響,杜倉半張臉都爛了。
“你竟敢以下犯上?”杜倉怒喝道。
“像你這種陰君早就該滾下神職,還敢作威作福。”崔玨怒喝,再次揮出一巴掌。
“最后說一遍,交出生死簿與陰君兵符,要不然直接讓你魂飛魄散。”崔玨低喝,他面容威嚴(yán),渾身殺氣騰騰,沖著杜倉低沉道。
大殿內(nèi)其他人嚇壞了,崔玨不但實力強大,渾身氣勢更是嚇人,有種毋容置疑的感覺。
杜倉害怕了,他有種感覺,自己若是在不交出這兩物,只怕對方真會殺了自己。
“我交……我交。”杜倉顫抖,被崔玨身上散發(fā)的寒意震懾,顫顫巍巍的自身上取出一面兵符。
崔玨目光冷冽,他大手一揮,直接將兵符取了過來,低沉道:“生死簿呢?”
杜倉遲疑,他越發(fā)恐慌了。
崔玨目光一縮,大喝道:“杜倉,你還想耍花招嗎?生死簿拿來。”
撲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