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判官之職,但卻是如今離都真正的掌權者。
此時,陸之道坐于離都議事大殿內,下方則是如今離都的各位神君。
陸之道滿臉威嚴,氣勢磅礴,他雙目圓瞪,讓人忍不住望而生畏。
“啟稟陸判,營城,項城,鄧城等幾位陰君求見。”此時,大殿外有使者進入大殿,恭敬道。
大殿內眾多神職一愣,這幾個城距離都很遠,怎么突然之間到了離都了?
“讓他們進來!”陸之道開口,不怒自威。
那侍者領命而去,沒過多久便有幾位陰靈進入大殿。
“我等參見第一神君爺!”呂長河等人進入大殿,他們不敢抬頭,直接向著陸之道跪拜。
陸之道雙目圓瞪,面無表情,威嚴無比。
其它神君則面露古怪,自從映無道被洛天斬殺之后,離都就再沒有第一神君這個稱謂。
此時這幾人上來就直接稱呼第一神君,想必應該還停留在第一神君的時代。
呂長河幾人不敢抬頭,從他們喊出第一神君到現在已經過去了十幾息時間,但大殿內似乎沒有反應啊。
呂長河幾人悄悄往上看,他們看到一位身穿官服,頭戴官帽,面露威嚴的男子坐于大殿之上。
他氣勢磅礴,不怒自威,此刻正一動不動的盯著幾人。
“呂長河,什么情況,你不是說第一神君你倆認識嗎?怎么現在根本不理會我等?”此時,一位陰君忍不住傳音道。
“是認識啊,我認識他!但他可能貴人多忘事,可能把我給忘了。”呂長河傳音道。
“呂長河,你真是不靠譜啊!”
呂長河望著上方第陸之道,再次開口“第一神君爺,卑職呂長河,當日……”呂長河抬頭,望向陸之道,但話還沒說完,突然愣住了。
這不是第一神君!
“你……你不是第一神君!”呂長河驚呼道。
“你找第一神君映無道?”陸之道終于開口了。
呂長河沉默,此時此刻,他有種很不好的感覺。
據說離都很早就被第一神君掌控,但是在這議事殿內,卻并沒有發現第一神君的影子,這讓他心中不安。
“大膽呂長河,陸判再問你話呢!”就在此時,大殿一側一位神君大喝道。
陸……陸判?
聞聽此言,不禁呂長河臉色大變,就連另外幾位陰君也大驚失色。
陸判陸之道,鼎鼎大名,離都境內誰人不知。
雖然沒見過真身,但是其名號可是很響亮的。
其中關于陸判流傳最廣的傳說便是,他與離都第一神君映無道不和。
呂長河可是知道,自從映無道掌管離都之后,處處打壓陸判,甚至將他軟禁在離都衙門內。
而此時,他竟然在這大殿內看到了陸判,這讓他豈能不驚?
“陸大判官爺,您怎么……”呂長河面露駭然,話說到一半,他自己停住了。
這不廢話嗎?
陸判既然坐在大殿首位,那很可能第一神君已經下臺了。
“判官爺,您可要為我等做主啊。”呂長河突然話鋒一轉,苦訴道。
“還請判官爺為我等做主。”另外幾位陰軍也匍匐在地,悲呼道。
他們心中波瀾不定,皆有點懵逼,怎么這第一神君突然之間就變成了陸判了?
“你等有何冤屈?”陸判眉頭微蹙,望向幾人,開口道。
大殿兩側的陰靈也望向幾人,這到底是受了多大的冤屈,才幾十萬里迢迢來到離都告狀。
“判官爺,我們整日兢兢業業,只為管理好各自負責的區域,以及陽間各國的勾魂事宜,雖然說沒有功勞,但也有苦勞啊。”
“但就在不久前,那落城陰君洛天直接瞞著離都吞并了蕩城,將整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