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天開口，他一直盯著牛頭鬼，當(dāng)他說出生死簿之時，牛頭鬼心神一顫。

就是這一顫，讓洛天心中樂了，這牛頭鬼果然知道。

之前他以洞察之眼觀察牛頭鬼，發(fā)現(xiàn)他真的是這伏牛山之內(nèi)的山鬼。

這讓洛天驚奇，按理說，蔣歆若是將涼州生死簿藏于此處，是不會容許此地有強大陰靈存在的，以免發(fā)現(xiàn)生死簿。

但這牛頭鬼卻存在此地，可能只有一個，那就是蔣歆故意讓他存在。

目的，很可能便是守護生死簿。

現(xiàn)在看來，自己猜的果然沒有錯。

那所為的山鬼清山，便是為了清除伏牛山內(nèi)的陰靈，以免發(fā)現(xiàn)生死簿的秘密。

“你們是何方陰鬼？”牛頭鬼很敏感，他盯著洛天，顯然很緊張。

“是蔣歆讓你在次守護生死簿的？”洛天問道。

“你怎么知道？”牛頭鬼說完此話，趕緊閉嘴了。

這句話已經(jīng)表露的一切。

“是蔣歆讓我來的。”洛天說道。

“俺老牛憑什么相信你？”

“你這蠢牛，這是我離都城隍爺。”吳守仁地罵道。

“你放屁，你這黑不溜秋的東西給我滾一邊去，離都城隍爺是蔣歆。”牛頭鬼對吳守仁沒有絲毫好感，大罵道。

“你說誰黑不溜秋的東西？”吳守仁磨牙，他氣壞了。

“就說你這黑貨咋滴？”

“李瀟你讓開，別攔我，今日我非教教這牛頭鬼怎樣做鬼不可。”

“我沒攔你！”李瀟躲得遠遠的。

“牛頭，你看這是什么？”洛天直接取出城隍令，晾在虛空中。

“城……城隍令？”牛頭鬼大驚，一雙眼睛瞪得跟牛蛋似的。

“你真是城隍？”

牛頭鬼驚訝無比，他身體竟然快速縮小，只是片刻間，便縮小到正常人大小。

“城隍爺莫怪，老牛有眼無珠，沖撞了您，還請原諒。”

“都怪那東西長得太丑，滿滿的大反派光環(huán)。”牛頭鬼望了望吳守仁，嘿嘿笑道。

噗……

若不是魂體，吳守仁真想吐血了。

“別貧嘴，快帶我去尋那座山。”

聞言，牛頭鬼臉色一僵，他嘿嘿笑道：“城隍爺，其實老牛就是那座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