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法可以出去？

哈維摘下了帽子，皺著眉頭看著面前已經接近絕望的戈登，問道。“戈登，我實在是搞不懂，你說是霍亂陷害的你，他是怎么做到的。”

“我也不清楚。”戈登撓撓頭，牙齒緊咬，心情第一次煩躁到了極限。

說實話。

其實到了現在，就連他都不太確定自己是不是真的精神沒有出問題了。

“我那天看到霍亂，在我的車后座里，然后，他給我看芭芭拉的頭，然后他出去，我聽見他在我耳朵邊上說話，我就朝后開槍了，我不知道，他……”

戈登狠狠地抓了抓腦袋。

哈維嘆了口氣，“說真的，戈登，我是一直相信你的，可那天，你說你見到了霍亂的那個時間點之后，到半個小時他就又出現在現場了，而且那個盒子愛德也化驗過了，里面一開始就是蛋糕。”

聞言，戈登的臉徹底沉了下來。

雖然哈維嘴上還在說相信自己，但是戈登卻已經聽出來，他已經也認為自己是個神經病了。

第二天。

哥譚警局。

一直穿著西裝的霍亂，難得的穿了警服，搞的好像真的是來上班的一樣，一本正經的樣子。

他今天的目的已經很明確了。

就是想辦法試探出金漸層那個家伙到底有沒有和果實能力徹底融合在一起。

此時的金漸層正在拿著一杯咖啡在喝。

和別的警探不太一樣，他雖然接的案子也很多，但是估計實際上的破案方式和以前的霍亂也差不多，所以效率特別高。

這導致他一直都看起來很閑的樣子。

“嗨～，親愛的死貓，你看來好像很無聊的樣子。”

“親愛的死貓？”

金漸層放下咖啡，看到臉上就好像寫了我不是好人的霍亂，歪了歪腦袋，面露疑惑。

“干嘛？”

“沒什么，就是來～和你，調整一下感情而已。”霍亂微笑的把兩只手搭在了金漸層的肩膀上。

金漸層肩膀扭動，想要把霍亂的手給弄下來，但對方卻理都不理他的動作，依然捏來捏去，上下其手。

“你發什么神經，別碰我！”

被霍亂這么捏來捏去的，他那張萬年如同春風一樣和煦溫柔的臉上顯出了一點不自在。

霍亂瞇起眼睛。

按照正常來說，如果徹底的融合了一種果實的話，對方會多出一種非常特殊的性格特點。

或者干脆缺失一種性格特點。

霍亂目的就是為了讓金漸層的情緒失控，這樣就可以很輕易的看出金漸層有沒有類似的特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