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阿卡姆,處處都透露著讓人不安的氣息。
霍亂背著一個大背包,身穿一件運動裝,正好走到了大門口,抬眼看了看四周。
由于此時是夜晚,本來就想著早點回家的保安先生們,此時更加是一個都沒剩下。
只留著一扇孤獨的大鐵門,似乎在告知,任何人,任何事物,想要進來,隨時都可以。
或許這也是為什么阿卡姆瘋人院后來和公共廁所一樣隨便進的原因了。
明明是關押最窮兇極惡罪犯的地方,卻全都是普通護工和基本安保,就好像專門給精神不正常者設立的泉水基地一樣。
“呵呵,沒想到,有生之年,我還會自己主動回到這個鬼地方。”霍亂內心腹誹。
說完,他便走上前查看。
阿卡姆的這扇大門基本就是用來當裝飾品的那種鐵柵欄門,因為年久的關系,上面布滿了鐵銹。
隨便一個有點體力的,不是很怕臟的,都可以輕易的爬過去。
這么想來當初那個詹姆斯市長說的投資金額是假的。
要不就是被一層一層剝沒了,不然也不會讓一扇百年大門,到了如今還能繼續被用著。
霍亂蹲下,掏出鐵絲,隨便兩下就把大鎖頭給打開了。
第一道防線就這么過去了。
此時正值深夜,所有的病人已經全都被關進了牢房,剝奪了到處走來走去的自由。
高智商罪犯或許還好。
但那些精神不正常的人,全都因為這樣而發出撕心裂肺的怪叫,以至于走在路上都能隱隱約約的覺得心悸和怪異。
而在阿卡姆當中設立的心理醫生辦公室內。
一個光頭正坐在電腦桌前,這房間布置的非常安逸。
書架,墻上掛著的偉人頭像,甚至還放置了一個帶著抽屜的柜子,上面擺著鮮花和黑膠唱片機。
這讓整個房間都充滿了古典爵士樂和花的香氣,和外面又臭又臟的牢房有了鮮明的對比。
辦公桌上,電腦旁放著一壺紅茶,而他本人則是打開了電腦,正在和電腦中一個戴著貓頭鷹面具的女人交流著。
“雨果,我這邊的壓力很大,你的死人復活實驗進行的怎么樣,如果還是沒有進展,你知道,會發生什么事情的。”
雨果坐在位子上,兩只手放在嘴巴前面。
那雙詭異的紅色鏡片一反光,讓人連他的眼睛都看不見,完完全全的掩藏好了他的情緒。
“其實,已經差不多了,人想復活已經很簡單,但是,在他們的大腦方面出現了一點問題,死前的記憶,全都沒了。”
畫面中戴貓頭鷹面具的女人似乎有些不滿。
不過或許是因為其身份的關系,讓她并沒有做出什么比較明顯的激動表情。
“我想你應該知道,一個人能夠真正活過來的證明就是記憶,沒有記憶,那你就只是憑空創造了一個和前者長相一樣的新生命,盡快解決。”
雨果的兩邊嘴角翹起,或許是想表達出他在笑,但是因為看不見他的眼睛,誰給人的觀感就是這個笑容很僵硬,就好像是一個沒有感情的人強裝自己很開心。
“當然,給我幾天時間,很快就能解決的。”
說完之后,雨果習慣性操縱著鼠標想要摁叉關掉視頻通話。
“先等一下。”視頻中的女人一句話
把雨果的動作打斷了。
雨果感覺有點新鮮。
平時對方可不會問除了復活實驗以外的其他事情。
“請問,還有什么事兒嗎?”雨果慢條斯理的問道。
“法庭最近在哥譚市中,發現了一個兩個擁有異常能力的男人,經過利爪的匯報,他們的身體似乎就算是被子彈射傷,也可以逐步恢復。”畫面中的女人,語氣帶上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