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安拿著樹枝沖過去的時候,對方放從車上下來,然后他們直接從懷里拿出了匕首和林安搏斗了起來。
不過一會的功夫,林安手里的樹枝就成了一截一截的,而且四個人的實力明顯在林安之上。
這個時候林安才覺得自己有點迷之自信了,這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啊。
眼看著林安寡不敵眾,他連忙躲開四個人的攻擊大喊著:“等一下,你們這是作弊知道嗎?
我一個人你們四個人這一點都不公平,有本事你們跟我一對一的打啊。”
雖然林安喊的很大聲,但是那四個人顯然沒有要搭理他的意思,直接過來四個人合力把林安給按在地上動彈不得。
林安的臉被按在地上壓的很疼,這個時候他才明白以前訓練的時候為什么要求要那么嚴格,果然是平時多流汗戰時少流血。
現在林安胳膊和腿就開始在流血中,而且那些外籍間諜一點都沒有人道主義,看著自己受傷了都不說幫忙包扎一下。
“告訴我們石頭在哪里?”有人拉起林安盯著他的眼睛問。
林安看了問他話的那個男人突然就笑了起來,笑的對方四個人莫名其妙。
其實這是林安的小聰明,只是純粹的為了拖延時間和迷惑對手的。
“你們看我受傷了,而且也不是你們的對手,能不能先給我止血啊,不然一會我失血過多死了怎么辦?”林安嬉皮笑臉的看著那幾個人說,幾個人相互看看然后一個男人直接沖著林安的肚子給了他一拳。
這一拳打的著實用力,林安疼的彎了腰,張大嘴巴卻沒有發出聲音,因為他有過扛擊打和扛疼訓練。
同時這一拳也把林安心中的怒火給打出來了,他慢慢直起身子眼中噴火的看著幾個人,還沒等他說話,其他三個人接著又揮拳打了過來。
林安連忙低頭護住臉大喊:“你大爺,打人不打臉知道嗎?”
因為腿上有傷,林安也跑不快,很快就又被抓住被逼問石頭在哪里。
林安覺得這四個人腦子不怎么好,自己身上沒有不肯定就在車上嗎?
干嘛非揪著自己問個不停,不能過去檢查車子嗎?
不過他也不會說出這個疑問的,他就是不正面回答,和他們胡扯一氣。
就在四個人再次要打林安的時候,從遠處飛馳而來三輛軍車,很快就飛身下來十幾個帶著荷槍實彈的軍人把林安等人包圍起來。
“都不許動!”軍人舉槍對著四個外籍人員,林安被人扶著到一邊去止血包扎。
“你們怎么知道我有危險的?你們哪個部分的?”林安又激動又感動的問給自己包扎的小戰士。
“失血這么多不暈嗎?還說話?”小戰士沒有表情的回答他,林安知道這是他不能回答自己的問題。
“林安?你姐姐讓我告訴你,石頭去她那里了,你不要再折騰了,她忙完了就回來了。
我們護送你回家。”林安抬頭看到一個連長級別的軍人和自己說話。
“我姐姐?不是那石頭在我車上呢,她在西北呢。”林安有點不明白他說的話,這么遠的距離石頭怎么過去的?
“具體的情況我不是很清楚,不過我們只服從命令。
胡排長把這四個人送到最近的公安局去,然后就回營地去。
其余的人跟我一起護送這個傷員去淮石。”連長并不想回答林安的疑問,其實也回答不了。
林安的傷口并不是很嚴重,止血后包上紗布就好了。
被人抬著送到車上,林安看到有個士兵去開自己的車子,他好像喊一句檢查一下車子看看石頭在不在。
不知道是包扎時給自己用了麻藥,還是真的因為失血過多林安很快就真的暈過去了。
等他再次清醒過來已經是第二天上午,送他的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