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脅,這就是明目張膽的威脅。
仿佛聽到了他磨牙的聲音,安然心頭顫動,頭搖的像撥浪鼓一樣,她又不傻,當然聽的出他此刻微笑中包含的深意。
見她搖頭,明銳還算滿意的點頭,黑眸鎖住她誠惶誠恐的小臉,繼續再問“你很想讓別的女人出現在這兒?”
“……”安然依然搖頭。
“我臟?”
安然這次遲是疑一下,才緩緩的搖頭,聽到他剛才對清顏說的話的,也知道這樣事情卻是也不能怪他,但不管怎樣,剛才薛清顏親他的那一幕她還是很介意的。
“你想過跟我離婚?”安然的遲疑,讓明銳原本有想緩和的臉色頓時沉了下來,沉吟了一下才又問道。
“當然,這是我們說好的啊,一旦你有了自己喜歡的人,那么我會這么做,畢竟我們結婚的時候并不相愛,不是嗎?”雖然知道這樣的話可能會讓他生氣,但安然還是照實說了,畢竟,這是事實。
只不過,這些話說出口時,心中竟然莫名的空洞。
并不相愛?
這四個字,就像一根利刺戳在明銳的心頭,黑眸縮了縮,像是在極力隱忍著什么。
他從來都是愛她的,是她不愛而已。
看著突然沉默下來的明銳,安然忽然覺得他的眼神有些滲人,心頭忍不住突突直跳。
他這是怎么了?
看到進出的商場的人群停下了腳步,或交頭接耳,或帶好奇的目光對他們指指點點,羞窘的只想找個地縫鉆進去。
明銳當然也察覺了這些,知道這不是說話的地方,冷笑一聲說道“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
說完之后,長手一伸就把安然用力攬在懷中,邁著大步快速的朝停車的地方走去。
安然剛剛緩過氣就聽到他這話,心中頓時哇涼哇涼的。
他還想做什么?
安然一路心情忐忑的坐在車上,途中幾次試圖逃離他的身邊,卻都被他拎小雞一般的把她逮了回來,直到進家門還拖著她。
“你、你、你不能使用暴力。”一進家門,安然瞬間躲他躲得遠遠的。
“我沒想使用暴力,不過你喜歡的話,我倒是不介意。”明銳一挑眉邪肆的笑著,猶如一個微笑的惡魔般。
“啊……”看著他齜出來的白生生牙齒,安然感覺自己就像他盤中的食物一樣馬上就會被他拆吃入腹,嚇得尖叫一聲就跑到臥室,哐一下把門給反鎖上。
獵物逃跑了,明銳反倒笑了,只是那笑有些苦澀。
什么時候,你才能像我愛你一樣愛我呢?
第一次,他失去冷靜,他沒想到,她會那么流暢的說出離婚那兩個字,若不是潛意識中有那種想法,那兩個字根本就不可能脫口而出。雖然,那只是她的假設,雖然她是對別人說的,但卻依然讓他怒了,他們才結婚不到十天啊,怎么能隨隨便便說出口那兩個字?
這也就算了,可她居然還說他們并不相愛,這讓他懷疑,她的腦子中是否一直存在這個想法,所以才會看不到他正在做的努力,又或者……她根本就沒打算愛上他?
這個念頭,讓他平靜無波的心突然亂了,經過那么多的努力,他實在不能接受這樣的結果。
第二天,陽光灑落,正在沉睡的安然動了動沉重的眼皮,很不情愿的悠悠轉醒,可肚子中的卻傳來咕嚕咕嚕的聲音,胃也在輕輕的抽痛,提醒著她已經很久沒有進食了。
好半天,掙扎的睜開眼,覺得自己好像死了半截似的,只能慢騰騰的爬起來去找吃的。
“只要他們還在這個城市,你就盯著他,一有什么異常馬上通知我。”
安然剛打開房門,就聽到明銳低沉的聲音傳來,抬頭就見明銳正坐在沙發上打著電話,茶幾上有許多凌亂的文件,一張清俊的臉龐是難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