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幾圈,才強裝理氣直壯的問道“薛、薛清顏又來做什么?我不是說過不許再與她見面嗎?”
“她自己跑到這里對我說,我的妻子私會男人去了,我可是一直呆在辦公室里沒主動招惹過她。”明銳無辜的聳聳肩頭,十分嚴肅的說道。
“……”面對明銳緊繃的臉龐,安然嘴唇張了張卻不知該說些什么。
她當然知道他沒有招惹過薛清顏,要不然剛才也不會說出攆人的話,現(xiàn)在面對他隱帶控訴的目光,倒是顯得自己太多疑了。
“倒是你,我親愛的老婆,她說的那些話是不是真的?你有沒有的與男人私會?”見她不語,明銳眼睛一錯不錯的注視安然,似笑非笑的說著一步、一步緩緩向安然逼近。
要說對于薛清顏說她的話,他心頭沒有半點想法,那是不可能的,雖然他也知道安然絕不會是那種人,但是當聽到那些話后,他心里還是有些不舒服。
“你相信她?沒錯,我是與一個男人見過面,但絕不是什么私會,那純粹是公事。”聽到他的質(zhì)問,安然有些氣急立刻不甘示弱的反駁回去。
本來嘛,她跟夏云天見面也是因為公事,這怎么能說是私會?
“哦?誰?”聽到她口中的男人,明銳黑眸越加的幽深。
“呃……,就是那個、夏云天,不信你可以去查。”察覺出他眼中的危險,安然下意識的隨著他步步逼近身體而慢慢后退,但說話聲音卻提高了一個臺階,不讓自己的情勢處于下風。
她與夏云天見面的事本來就沒什么可隱瞞的,不過看他此刻的樣子,到好像是認定了自己真的做了什么似的。
“夏云天?干什么的?”明銳臉上的笑意更加擴大,只是那聲音好像有些咬牙切齒。
關注她那么多年,她身邊有什么人,他早已一清二楚,什么時候出現(xiàn)了這么一個男人?為何這個男人的名字這么陌生?
砰砰砰……
他一個接一個的問題,只把安然問得有些啞口無言,這要她怎么解釋?就在她思索著該怎么回答的時候,門外卻突然傳來一陣敲門聲。
“有人敲門了。”這敲門聲對安然來說簡直猶如天籟,心情一松,臉上的表情頓時也輕松了不少,十分好心的提醒著明銳。
看到安然聽到敲門聲突然松懈下來的心情,明銳心中有些郁堵,眼睛看了房門一眼回眸邪肆的一笑,不但不應聲腳下一動反而猛地上前。
安然被他突然向前的動作嚇了一跳,下意識的連忙后退,腰側正好碰到了身后的辦公桌,疼的她當下忍不住痛呼一聲。
良久聽不到里面的人回答自己,門外的人以為明銳沒有聽到敲門聲,正想舉起手再敲門,卻冷不防聽到里面?zhèn)鱽砹艘宦暸说穆曇簦@得那敲門的人已經(jīng)來到半空的手突地一哆嗦,瞠大著雙眼瞪著眼前這扇門不敢稍有動作。
女人的呼痛聲,聽來有些綿軟有些吃痛,就好像正在做著某件事的隱忍聲似的。
那人遲疑了一下之后,一張臉囧的通紅繼而又微微發(fā)白,遲疑了一會兒連忙回身就跑,就好像身后有惡鬼追他一般。
可千萬不能讓書記知道剛才是他敲門,要是書記知道是自己打斷了兩人恩愛,那還不把他大卸八塊?
敲門聲響過一次之后便再沒有響起,而明銳的身子卻越加的壓低,逼迫的安然幾乎仰躺在辦公桌上。
“嗯?夏云天是誰?”明銳的唇緊緊抵著她的,再次低聲詢問,溫熱的呼吸全都噴灑在她的臉上。
“我……說了你會相信我嗎?”安然因為他太過接近的身體而微微亂了呼吸,只好盡量注視著眼前這雙黑色的瞳孔斷斷續(xù)續(xù)的問道。
如果他信,她當然會說,可如果他心里已經(jīng)認定了一個事實,她解釋再多又有什么用?
“只要你說,我就信。”明銳微微一愣,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