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顥然?”望著這突然出現的人,安然驚喜的笑了出來,甚至忘了還懷著身孕,留下身邊的明銳就快步向他跑去。
她和顥然雖然同在一個城市,但從她結婚以來,兩人卻沒有再見過面,偶爾他會打電話過來問問她過的怎樣,而她也會趁機問問他是否安好,但如果他不聯系她,她也不會去打擾他的生活,特別是在最近他也鮮少聯系她之后。
顥然看著那帶著滿臉驚喜朝自己飛奔而來人,俊朗的臉上也禁不住揚起一抹燦爛的笑容,張開手快步迎上。
他知道,她一直將自己當成家人,也很想與他的見面,但為了控制自己會忍不住破壞她的幸福,他只能不去見她,直到,他再也忍不住想要見她,他才會出現在她面前,就像今天一樣。
厚厚的羽絨服把她包圍的像粽子一樣,根本看不出她的身材如何,但她的臉卻似乎比以前圓了些,想來,那個男人定然是把她養的不錯吧。
明銳見安然竟然丟下自己飛奔向那個男人,而那個男人還張開雙手想要接住她,他幽深的眸子禁不住微微一暗,腳下立刻加快腳步趕到安然身邊,在她將要撲到顥然懷中的瞬間,一把抓住她的身子將她拉到自己懷中,不讓她有半點靠近顥然的機會。
安然被明銳拉的莫名其妙,回頭看著滿臉不悅的男人茫然的眨眨眼睛,疑惑的問“怎么了?”
“你忘了現在還懷著孕嗎,竟然跑這么快?”明銳被她問得臉色一黑,繼而掩飾住心中的不悅,溫柔的說道。
怎么了?他就是看這個男人不爽,不想讓她與這個男人接觸,可這話,他可不能說出口。
顥然看著明銳皺眉訓斥著安然的舉止,也不生氣,只是緩緩收回自己落空的雙手,含著滿目的溫柔靜靜注視著安然,將明銳忽視的徹底。
“哦,對不起,我忘了。”聽到明銳責備的話,安然暗地里悄悄吐了下舌頭,然后揚著笑臉望著顥然問道“你怎么會來這里?”
“你學了那么久的音樂,卻從來沒讓我聽過你的演奏,你畢業時的音樂會我沒能參加就已經后悔了很久,現在如果再不來,我豈不是要后悔一輩子?”顥然輕笑著伸手輕輕刮了她的鼻尖一下,柔柔的目光中滿是寵溺。
“那……這首曲子我就借花獻佛送給你吧,這可是我第一次在公眾場合演奏,以后這首歌曲也許會傳遍全國哦。”安然囧囧被他刮到鼻子,嬌憨的說道。
就是不知道夏云天聽到她的話后,會不會跟她拼命。
聽到安然的話,明銳瞬間黑了臉,死死盯著聽到的安然的話面露驚喜的顥然,眼眸閃過一道兇狠的光芒。
這男人就是個禍害,作為安然丈夫的他,從認識她到現在,她可從來沒說過要把哪首歌曲送給他這個丈夫過,可她現在第一次登臺竟然就把曲子送給這個男人了,這男人真是夠可惡的。
“是嗎?那我還真是夠幸運。”顥然驚喜的一挑眉,無視明銳殺人般的目光,徑自伸手將安然的帽子向上挑了挑,當看到她額頭上的因為帽子的緊致而造成的細微勒痕時,立刻不悅的一皺眉伸手將那帽子拿了下來,再一旋身從身后一個女孩手中拿過一頂素色的帽子給她戴上,一邊糾正著帽子高低還一邊說道“明知道帶太緊的帽子會頭疼還戴,你變笨了。”
明銳死死盯著他那只在安然頭上作亂的手,恨不得拿刀把它剁了,但當著安然的面他卻不能發作。
“呃……”對與顥然有些親昵的動作,安然心中忽然有些不自在。
以前顥然也常常送她東西,卻從來不會像今天這樣直接動手給她換上,但是,她還沒從這震驚當中回過神來,就忽然感覺頭上一輕,那剛剛被顥然戴在頭上的帽子竟然已經不翼而飛,緊接著原來那頂帽子又再次回到了頭上。
安然被明銳換帽子的速度驚住,但心中也開始有些不滿,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