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奪過一把大錘,瘋狂地向著白毛僵掄了過去。
蔣懷安手中的大刀不能滅殺這白毛僵,但蔣少華手中的大錘卻有可能,
但看那白毛僵巔狂兇戾的狀態,要滅這白毛僵,這爺倆至少得死一個。
下一刻,蔣懷安的大刀斬在了白毛僵的頭上,卻也只是在他腦袋上添一個寸許的傷口,
那還處在癲狂狀態的藤少峰正無攻擊的目標,受到攻擊后怒嘯一聲便向蔣懷安撲上,最終一把將他抓在了手中,
唰!
蔣懷安的腦袋,被白毛僵的利爪給生生地削下,血水噴濺。月光下又形成了一股血霧。
幾乎是下一刻,蔣少華手中大錘兇猛砸上,只是距離那白毛僵的腦袋還有寸許時,唰地一聲,血光濺開,蔣少華的手臂,被一柄長劍生生斬斷,
血光迸濺,血霧再起,斷臂和大錘還未跌落在地,就又聽噗嗤噗嗤的可怕聲音響起,那斬斷蔣少華手臂的長劍,連連刺入蔣少華的胸口及腹部,快如閃電,也不知刺了多少劍,將其胸腹刺了個稀巴爛。
突生的驚變,讓眾人都是一呆,
面對這樣的突變,幾乎所有人都認為是村里出了叛徒,因為現場除了白毛僵,只有太平村民和邪祟,
關鍵時候殺死蔣少華的,自然是太平村的叛徒了。
然而注目看去時才發現不是,月光下看得分明,那是一個身著灰白袍子的青面厲鬼,一張烏青的臉很是猙獰。
“邪,邪祟……”所有人驚呼大叫,本來以為是村里出了內鬼,不料卻是邪祟所為,
現場亂成一片,邪祟趁機偷襲也在情理當中。
但,這邪祟的攻擊方式有點詭異和反常,因為邪祟是從來不用刀劍的,
原因無它。刀劍這樣的兵器與人類的血液結合后會形成血煞,血煞是邪祟最為忌憚的東西,所以邪祟在與人類對抗時,是忌諱用刀劍這樣的兵器的。
“他不是邪祟!”就在眾人驚惑之際,江離大叫提醒道,
江離一眼看出那白袍人在月光下是有影子的,因為邪祟是沒有影子的,再結合其攻勢的方式,就可斷定那絕不是一個邪祟,
“他是人扮的!”
再次提醒一聲后,江離挺劍向那白袍人刺去,
那白袍人看也不看江離一眼,手腕反轉,長劍在月光下劃過一道白亮的劍弧,鐺地一聲,準確無誤地擋下了江離的一劍,
白袍人借機閃身躍開,避開太平村眾人,他一邊看向那白毛僵尸,一邊麻利地從懷中掏出一串鈴鐺,連搖三下,
鈴鐺發出一串聲響,頗富韻律感,但在眾人聽來卻一點不覺悅耳,反而讓人心悸,
那白毛僵聽到鈴鐺響,立即便要遁地,
只見他一雙利爪,猛地向地面刨去,速度之快猶如幻影,唰唰幾下便是一個深坑,
然而就在他頭往深坑扎去時,吳山河將手一甩,一枚焰爆符打入那深坑,轟地一下在里面炸開。
那白毛僵動作猛地一滯,被阻了一阻。
然后,他竟是不再往深坑里扎去,而是向著吳山河所在處,發出一聲怒吼。
那扮作青面厲鬼的白袍人這時面色大急,不斷地搖晃手中的鈴鐺。
這時任誰都看得出來,他是用那鈴鐺與白毛僵取得溝通,提醒他逃離現場。
然而。從白毛僵尸的表現來看,其自主意識太強,那鈴鐺無法將其完全地控制。
江離見狀,怒目一掀,挺劍向著那白袍人刺去,驚鴻七劍連施,形成劍之風暴,向那白袍人席卷過去。
現在,情況已經很明了了,今晚太平村的遭遇,絕不是邪祟和白毛僵那么簡單,
這明顯是一場人為的慘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