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酒倒是不必,只求王老先生不要見外。”嚴季亞說完漂亮話之后,轉身走出密室。他知道,這王老爺子心思縝密,不然也不會扶王家之將傾,建立現在的企業帝國。
只是,嚴季亞想不明白,王老爺子是為何要做這種事情。
王延興以前可是一個既正直又正義的人。也就是因為如此,嚴季亞當初才決定幫助王家一馬,為王家擺上招財陣。
以前的事情都是以前了,人總是會變的。嚴季亞想到。雖然說以前與王家私交好,但是在大是大非上,嚴季亞清楚自己要干什么。
白陽和黑月還在密室前等候。白陽看見嚴季亞出來,原本想問些什么,可是又看到王老爺子緊隨其后,才悻悻閉了嘴。
嚴季亞沒有理會白陽,直接從白陽旁邊擦肩而過。黑月默不作聲的跟上去。
“怎么了,你不和他們一起走嗎?”王老爺子自然注意到了白陽,他微笑著問白陽。
白陽不知如何回答王老爺子。他撓撓頭,然后追上嚴季亞。
看著白陽的背影,王老爺子對義明說“去把這個男孩所有的資料全部調出來,我倒要看看他是人是鬼。”
······
嚴季亞坐上他的銀白色蘭博基尼,白陽坐在副駕駛,黑月坐在后排。
“老板,你說王老爺子······”本來一路靜默的白陽突然轉過頭,對正在開車的嚴季亞說。
嚴季亞沒有表情的開著車,聽見白陽在叫自己,他頭也不回,從嘴角擠出幾個字“叫總經理。”
對于這種稱呼,白陽總是能夠叫錯。白陽也不知道為什么。以前嚴季亞規定格斯頓內的人要叫自己老板時,白陽就總是叫嚴季亞叫做堂主。現在,嚴季亞改稱呼了,要求大家稱呼其為總經理,白陽卻養成了叫老板的習慣。
“總經理,那個義明身上好像陰氣很重,甚至比王老爺子身上的陰氣更重。”白陽對嚴季亞說。
嚴季亞不以為然。
“這很正常,王延興身上的陰氣本來就重。他人屬陰,命格為水,又一把年紀,生過兩次大病。這樣的人陰氣不重才怪。”
“可是義明的陰氣比王老爺子的陰氣更重,有那么一瞬間我甚至覺得他沒有陽氣。”白陽補充道。
“義明是誰?”
“就是王老爺子身邊那個跟班。”
“我沒有在他身上感覺到什么靈魂波動,說明他就是人。”嚴季亞說“白陽,你不要太神經緊繃。有些東西我們要查,但是查并不是臆斷。特別你還是鬼使,更不能憑著自己的感覺去做事。這點東西你不會不懂吧?”
“道理我當然懂,只是我還是覺得奇怪。”白陽回憶道“剛剛在你進入密室之后,我看到義明在和王老爺子說話時有那么一瞬間義明的陰氣突然暴漲。不信你問黑月,她應該也感受到了。是吧,黑月?”
黑月聽見白陽在詢問自己便抬頭看向白陽。可是當她反應過來白陽詢問的問題后,把臉轉向路邊不斷變化的風景。
“黑月,我問你話呢。”白陽轉過身子,側目看向黑月。
“沒注意。”黑月說。
“嚯,對我這個老搭檔都這么冷漠。”白陽努努嘴。他對黑月的態度很不滿意。
“夠了!”嚴季亞打斷白陽。“這件事情到此為止。我會讓羅剎和夜叉去盯著王延興,你們還是該干什么干什么,不要因為這件事影響你們的本職工作。特別是那個劉家的少爺,他都拖了半個月你們還收不走他的魂魄。難不成這種小事你們也想讓我親自出馬?”
“那個只是意外。”白陽說“我們不能暴力干預他的魂魄,而且,我們總是感覺好像有什么東西為他傳輸著陽氣,以至于他一直吊著一口氣在。”
“反正你們自己看著辦。那少爺的生死期限早就到了。現在很多惡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