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有恐高的朋友啊,沒聽你說過。”嚴季亞目不斜視盯著前面。他們坐在第一排,讓嚴季亞很擔心過山車會不會突然開動起來。
金曉娜一時之間也不知如何回應。真是的,自己怎么會突然脫口而出這句話呢?仔細想來,自己明明沒有這樣的朋友,為什么總是感覺在記憶深處有這么一個人?
“在記憶中好像是有這么一個人,但是我記不起來他到底是誰。”金曉娜如實回答。
嚴季亞的眼中閃爍著一絲心痛。他大概猜到金曉娜說的人是誰。他繼續問“你還記得你是怎么幫助那個朋友的嗎?”
金曉娜說“我都說了我不記得他是誰了。我又怎么記得我怎么幫助他的。”
“真的嗎。”嚴季亞有些失落“你能再想想嗎?”
“早知道我就不亂說話了。”金曉娜加緊摟住嚴季亞胳膊的力度,“你就當我沒說過那句話吧。”
原來你記憶中還是對我有些印象。嚴季亞想。千百年了,記不真切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對了,”金曉娜突然昂起頭對嚴季亞說“我們交往吧。”
“什么?”
“我說,”金曉娜一字一頓說“我們交往吧。”
“為什么?”嚴季亞不知道金曉娜為什么突然說出這種話。剛剛在格斯頓時,不是還說要考慮一下嗎?
“沒有為什么,你不愿意就算了。”金曉娜只是試探性的一問,以確定嚴季亞的想法。
“不是不愿意,交往當然可以。還是好奇你剛剛不是還在猶豫,怎么突然就想通了?”
“你就說你答不答應我。”金曉娜如此回答嚴季亞。
嚴季亞沒有說話,只是用沒有被挽住的左手拍了拍金曉娜。
金曉娜明白,這是嚴季亞同意了。
于是乎,金曉娜把頭埋進嚴季亞的懷抱里。
“那,既然我們交往了,這過山車,可以不坐了嗎?”嚴季亞撫摸著金曉娜的秀發,突然說道。
“交往和過山車有什么關系?”金曉娜嘻嘻一笑,然后加大力度抱住嚴季亞。“今天這過山車,你還非坐不可。”
······
“嘔——”嚴季亞彎著腰,站在花壇邊上。他一手撐著面前的榕樹,一手護住自己的腹部,在花壇處干嘔。而金曉娜在一旁,不停的拍打嚴季亞的背部。
“你說你一個神,還真的恐高。我還以為你只是開玩笑的。”金曉娜語氣中有幾分對自己的責怪。
的確,如果不是自己對嚴季亞的話不相信,執意讓嚴季亞陪自己坐過山車,嚴季亞也不會這樣難受。
嚴季亞用手中攥著的紙巾抹干凈嘴角,抬起頭,對著金曉娜虛弱的微笑。“沒事,多坐幾次我就習慣了,下次我還陪你坐。”
“說什么傻話呢?”金曉娜不住拍著嚴季亞的背部。“要不要喝點水,我給你去買瓶水。”
嚴季亞搖搖頭,扶住樹直起身。
“不用,我沒事了。”他說。“不用太擔心我,我沒事的。我可是神,這種小小的恐高頂多心理上不適應罷了,生理上不會有任何的傷害。”
“還在逞強。”金曉娜嗔怒道。“這次是我不對,但是你不要去做那些自己不能做的事情啊。那么逞強,最后傷害的只能是自己。”
嚴季亞皺皺眉頭。“你怎么和老奶奶一樣啰嗦。”末了,他還加上一句,“金奶奶。”
聽到嚴季亞這樣叫自己,金曉娜一巴掌拍到嚴季亞的背上。“你叫我什么?”
“不叫你什么。”嚴季亞卻順勢轉身,拉住金曉娜的手腕。“叫你小寶貝好不好?”
金曉娜又羞紅了臉。“這么多人看著呢,別這樣,教壞人家小朋友。”
“現在知道不好了?晚了。”嚴季亞壞笑道。
不過嚴季亞并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