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落氏從樹冠上探出頭來,也不知道是什么時候開始爬上去偷聽的。
神原觀不意外,這家伙沒事就跟蹤他,他早就通過第六感發現她的存在了,只是一直沒點破。
此時見上野純子已經走遠,主動承認道。
“沒錯,我是在騙她,我只是想找人打架,僅此而已。”
奈落氏見狀非常滿意,忍不住調侃。
“哈哈,你們都要結婚了,你這個時候跑去參加忍法之戰,我看你根本就是不在乎她。”
“不,我在乎,我比誰都在乎她。”
她一臉你把我當傻子的表情,繼續說道。
“你也知道你這一去有可能會死,你知道你死了她會有多傷心嗎?甚至輕生都有可能,這可一點不像是在乎她的表現。”
“你錯了,我說過,我會贏,而他們會死,就這么簡單,我也只不過是出去半個月而已。”
奈落氏一愣,從樹上跳下來看著神原觀一臉理所當然,忍不住道。
“你就這么自信?你都不知道他們是誰,有多強,我這里有一些情報,這一代的甲賀要遠遠強過我們,絕不是危言聳聽,是真的。”
“他們的忍術雖然同樣所剩無幾,但卻比伊賀要好太多,其中某些忍術的威力巨大,練習者都是一些恐怖的怪物,而且還有伊賀的叛徒飄零氏,連我都沒把握贏。”
“飄零氏?”
“從奈落分支出去的叛逃者,與我們一樣都是忍法大師,他們也一直宣稱飄零才是正統,是我們奈落叛逃了甲賀,根本就是胡說八道。”
神原觀摸著下巴上下打量著她,一臉狐疑。
奈落氏知道他什么意思,被看得臉一紅,立馬解釋道。
“我是想當伊賀之主啊,那又怎么了?不想當將軍的士兵不是好士兵,出個門身邊都圍著一堆人,難道不威風嗎?又不代表我對伊賀不忠誠,那我說飄零氏是叛徒有什么問題嗎?”
“沒有沒有,你說的對。”
神原觀這才放下手掌,別看上野飛矢,奈落氏這些人的追求似乎都挺俗套的,其實人生在世,活的就也是這么點東西,恩怨情仇,錢權命名。
而他的追求其實也挺俗的,不過這有什么不好,這才是人。
拳經,佛經,道經上面說的什么,心如止水,六根清凈,無為而治,神原觀看得是真覺得牛逼,人要是沒了欲望和追求,什么事情經過內心都沒有波動,那和一根草,一塊石頭有什么區別。
硬是要活成這德行才叫思想境界高那他確實做不到,只能大喊佩服。
神原觀突然說了一句。
“要是我當上了伊賀之主,我讓位給你怎么樣,我感覺你比較有興趣。”
“啊?”
奈落氏吃了一驚,神原觀的話她當然相信,而且到時候上野飛矢下位,神原觀真的讓給她做,這件事還有誰能阻止。
可她并沒有感覺開心,反而冷哼一聲,抱胸偏頭道。
“我不要。”
“為什么,你不是一直。”
“我不要別人給的,我想要的會親手去拿,你先當完這二十年再說吧。”
“問題是我真的不想”
“伊賀之主你當定了!耶穌都攔不住我說的!”
“你你。”神原觀指著奈落氏的手指都在發抖。
“你又抄襲我的臺詞。”
奈落氏一臉茫然“有嗎?你等等我看看。”
說完她還真拿出了一個小本子,上面密密麻麻都是一句句話。
什么來和我打,什么我先讓你三招,什么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什么去死吧張無忌,誰人打的太極拳,天下第一也不過如此等等。
以神原觀的視力是看得真真的,這家伙真的不是一般人,絕對的有備而來,場面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