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對蛇舌四人而言,這筆血債就是屠了甲賀全家,也不能消抹。
“殺了你,我要殺了你啊!”
蛇舌雙目通紅,激動的全身發抖,拼了命往正在解開身上鏈標的雷音獅子沖去。
蝠耳眼睛也紅了,卻死命抱著蛇舌,不讓她前進一步,聲嘶力竭喊道。
“二姐,別去啊!別去啊你不是他的對手啊!”
雖然他不知道蛙眼為什么突然愣住,可他知道大哥都打不過,他二姐更加不可能是對手,去了也是白白送死。
下城盤樹看著亂成一團的伊賀笑出了聲。
“就這?就這我怎么輸啊!要是你們還想熱身的話,我也不介意派人繼續和你們玩玩,怕的是你們還沒正式開始忍法之戰人就死完了,那到時候我的人去和誰打啊哈哈!”
說完他大笑著看著走到面前,身上布滿自己和蛙眼血液的雷音獅子,從衣袖中取出那個刻印了兩家圖騰猩紅之月與暗蝕之日的卷軸,劃拉一聲當著所有人面打開展示。
然后雷音獅子用沾滿紅白之物的手指,慢慢劃過了上面的蛙眼二字。
這種公然挑釁行為讓伊賀的所有人怒火滿溢,幾乎要抑制不住自己的行為,直到上野飛矢開了口。
“帶上蛙眼,我們走。”
蛇舌抱著蛙眼的尸體。
“可是大將!”
上野飛矢氣憤道“聽命令!”
她抱著尸體的手都用力到發白,最后痛苦的閉上雙眼,將其扛在肩上。
“是。”
下城盤樹當然不會放過幾乎,又是出言譏諷,說了一大堆的垃圾話。
什么縮頭烏龜,軟腳蝦,伊賀豬,煞筆都往外面飆。
上野飛矢等人雖恨不得殺了他,可現在沒辦法,已經不能再損失人手了,只能咬牙往外走。
“剛剛,是你出陰招吧,第九感交感?”
聽到神原觀的聲音,所有人回過頭,只見他留在原地,伸出手直指那個光頭et男。
上野飛矢等人聽到這話立馬一愣,恍然大悟反應過來,怪不得穩贏的蛙眼突然楞了一下,他們注意力都放在戰斗上,還以為是被近距離吼了這么多聲,蛙眼沒有鼓膜保護的大腦受到了沖擊。
沒成想原來是有人打黑槍。
這種打黑槍的手段太隱蔽,要不是神原觀揭穿,他們還被擺了一道,故而一個個大怒,轉過身要和對方討個說法。
下城盤樹見被揭穿也不隱瞞,直接坦言道。
“沒錯,是我讓阿幻出的手,畢竟我們有言在先,旁人不得插手,沒說過不能插眼,不是嗎?”
此話一出,伊賀方如逆血上頭,氣的三尸神暴跳,還和這暗地出陰招的卑鄙小人講什么公平,打什么忍法之戰?!
紛紛握住手中武器,準備上野飛矢一發話就在這與他們來個你死我活了。
上野飛矢也沒有讓他們失望,瞬間抽出腰間雪亮忍刀對準下城盤樹,臉上的疤痕猶如一條條活過來的蜈蚣般扭動。
要是今天這樣他都能忍得下來,那他就不配做伊賀之主,真去做縮頭烏龜算了。
“你是要和我玩文字游戲?既然一開始就不打算遵守規矩,那我們就在這里決個你死我活好了,所有人聽令,殺光他”
那個們字還沒說出口,下城盤樹立馬‘慫’了,連連擺手假笑勸慰道。
“何必呢,到了島上有的是機會打,那樣才有意思不是。”
然后話鋒一轉,指著那位光頭忍者道。
“既然是阿幻動的手,你們再派個人來跟他打就是,要是他技不如人,死了也就死了,這次我絕對不再以任何手段干涉比賽,只是有一點,要是你們死在他手上,那也怪不得別人,技不如人而已。”
上野飛矢如何能信他,黑影在山下望風,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