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人壓抑低笑,然后睜開了一雙猶如猛虎般的黃橙橙豎瞳看向獼猴長相的老人,笑道。
“魔猿,忍者是不需要個性的,說白了就是現在的兔崽子們太不像話了,你和獅子也太寵著這些小家伙了,但我不同,再讓我看到你們這么沒有規矩,我就弄死你們兩個。”
此生有虎目之人說話間舔舐著手指,他一雙手掌巨大無比,好似能抓住半個籃球那么大,骨節粗壯,一條條大筋盤踞,一寸長的銳利指甲彎如鷹鉤,猶如獅虎鷹爪的結合體。
除此之外,他這雙手彌漫著淡淡的血氣和煙火的味道,味道非常濃郁,所有人都聞到了。
尤其是此時,他的手掌表面更加是冒出一粒粒黃橙橙的液體,也不知道是何物,散發著古怪的味道,被他一一添了個干凈。
被他用黃色豎瞳掃過的御時和白磷王紛紛低下了頭,這位可是大佬,說話間雖然沒放出殺氣,可手都流油了,那是真想殺人,千萬不能惹。
下城盤樹見狀也微微點頭,時代不同了,有本事的人越發桀驁不馴,越來越難控制,他們追求個性和自我意志,再也不是以前那種死忠冷血的忍者。
或許再這樣的大環境下,終于有一天忍者會名存實亡,不過起碼現在靠著老一輩的支撐,甲賀還在他的掌控之中,這就足夠了。
“上島一事,不是擂臺決斗,你們想遇到誰就能遇到誰那是不可能的。
但我有一個計劃,盡量去找到鼴鼻,先把伊賀的鼻子除掉,他才是最大的禍患。
其余的也沒什么了,盡量集齊人手抱團,別逞個人之勇給伊賀機會,剩下的就看你們自己發揮了。
明天就是上島的日子,我也不多說什么了,散會,各自去休息吧。”
下城盤樹提了提重點,也沒定什么詳細的計劃,野外作戰就是戰機瞬息萬變,什么計劃都沒用,還是要看個人能力和臨場應變。
走時,他突然想起件事情,留住了眾人交代了一番。
“山腰的夜魘你們現在去看看,現在應該成天煞了,找個棺材給他包起來,明天一起送到島上去。”
提到這事所有人面露古怪,天煞這玩意實在不是什么好東西,害人害己,弒主都不是一次兩次了。
而且這是種傳染病,在歷史上都是臭名昭著,早年間鬧出過不少大事,靠著各方神社,僧人,巫女忍者等勢力群策群力才殺了個干凈,平息下來。
甲賀也是出力者,留了一份病原體封存起來,權當填充忍術庫,也危機關頭用過幾次,效果就是殺敵一千自損八百,見后患無窮又給封禁起來。
下城盤樹這顆棋下的就算是老一輩的人也頗有微詞,覺得雖然是對付伊賀,但拿這種有害社會治安的禁術出來實在是有點過。
下城盤樹也知道他們在想什么,解釋道。
“放心吧,孤島上面能成什么氣候,他還能渡海跑出來不成?
而且這東西就一只,用完殺了就是了。等會他要是不服,你們就先打他一頓,把他打服了再駕馭,當狗來訓。”
一行人點頭應是,然后一同下山來到山腰處。
此時看到天煞的居所窗戶開著,臉色一變,還以為是伊賀先把天煞除了,就急忙沖了進去。
見到有生人進來,一雙布滿血絲的眼睛直勾勾看著進來的九人,手腳靈活的扒拉著天花板隱藏在了黑暗里。
“分頭行動,你們去樓上,我在下面找找。”
那位有著黃橙橙虎瞳的老態男鼻子嗅了嗅,臉上露出古怪笑容對眾人說道。
其中蒙著眼睛的時感大為不解,他進來就知道天煞藏在哪了,分明就在他們頭頂。
他低聲指了指頭上對著虎眼男道。
“焰虎前輩,可是”
話還沒說完,就被旁邊的御時拉著衣袖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