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靠為數不多的理智進行思考。
‘那是甲賀的老一輩,魔猿,據說他的術能把人類改造的猶如猿猴一樣靈活,并且力大無窮,單挑我不是他的對手但是’
但是現在這情況,魔猿顯然沒有半點警惕性,連兵器,那一根被布包著的棍都丟在三米外的火堆旁,他這個時候摸過去暗殺,成功率很高。
蝠耳眼中閃過一絲寒光,握緊袖中的忍刀,然后慢慢拔出夾在臂下。
上了。
他先是從灌木叢中爬出,動作極慢,半點樹葉聲都沒響起,然后緩緩站起,墊著腳尖向魔猿走去。
因為角度問題,魔猿的背對著他,而地上的蛇舌則是看到了他的蹤跡,眼中露出一絲喜色,繼續偽裝著不知情的樣子。
蝠耳就這樣一步步接近魔猿,等到了三米左右,他死死盯著魔猿的脖子,腳下一動突然加速,對著他毫無防備的后脖頸就是一刀斬下。
縮地!
唰!噗!
只見蝠耳撲過去的一瞬間,什么東西割斷肉體的聲音響起。
蝠耳感覺自己渾身一輕,手腳都沒了知覺,一下子高高飛了起來。
他眼中閃過驚駭。
‘是錯覺嗎’
并不是錯覺,他確實飛了起來,一路飛過魔猿和姐姐的頭頂,他看到了兩人站起,嘴上劃過得意的奸笑。
再往后看時,他看到了自己的身體。
沒有頭顱,連軀干都被切斷成三截的身體散落一地,他感覺自己的時間被無限拉長,腦中閃過一萬個疑惑和震驚,卻終于在落地前想出了一點答案。
‘那個人絕對不是姐姐而且這這到底是什么攻擊我根本沒有聽到任何聲音’
碰。
圓滾滾的頭顱滾落在地,重新穿上黑紅大襖的‘蛇舌’走過去,把蝠耳的腦袋撿起,看著他不敢置信的表情,和瞪得圓滾滾的眼睛得意大笑起來。
“真是怎么看都看不膩,被至親摯友背叛的表情,真是太有趣了?!?
魔猿提起褲子,一臉操蛋的表情。
“老子陪你演了一晚上,嗓子都喊啞了,才終于上鉤一個。”
他走到蝠耳的尸體旁邊撿起一條還在流血的胳膊殘肢,看了看手腕上已經熄滅的手表眉頭微皺。
“腕表一旦檢測不到脈博就會永久性關閉,想戴在自己手上偽裝生存人數都不行?!?
無聊地丟下胳膊手? 魔猿看了眼手上的表。
6:7
看向一旁正在揉著臉的‘蛇舌’? 魔猿問道“怎么辦,算是扳回一點局面,不過天煞那貨還在地下埋著? 我們能用的人也就六個? 是現在是回去集合商量一下還是怎么的?”
‘蛇舌’雙手搓揉著面皮? 顴骨,下巴等骨頭就像是關節一樣發出聲響? 一張臉猶如橡皮泥一樣被她搓揉成另一個模樣。
過了一會? 她抬起頭? 雖然身體還是女性? 但臉已經變成了帥氣的少年模樣。
那是神原觀。
她從衣服里找出一個瓶子,拿起其中一對淡藍色的美瞳戴在眼睛里,光看臉型,壓根就是神原觀本人。
嘶啞帶著磁性的女聲從‘神原觀’口中響起。
“回去的話也好? 集合戰力,商議作戰計劃,雖然可行? 但太過保守? 我覺得不是最好的計策?!?
魔猿抱著胸? 腳下的五指展開,如手一般靈活得踩在樹干上。
“你的意思是?”
‘神原觀’嫵媚笑道“你把地上的血收集一下,然后去找到天煞喂給他,幫他愈合一些傷勢后把他一起拉過來,而我則去打入他們內部?!?
分兵行動,這樣也好? 魔猿點點頭,把地上的肢體胡亂塞入背包里,雖然這樣做血少了點,總比沒有好。
而另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