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救人術,雖然他沒用這招去做什么神醫,也沒救過人。
但并不耽擱它是救人術。
神原觀見武本久安被打老實能好好聽他講話了,便道。
“一味將功夫定義為殺人技,實在是太膚淺了,時代在變,人也在變,它被發明出來的時候是武器,可不代表它永遠是武器,那得看使用它的人是誰,要知道,火藥在最早的時候,還只用來當做慶祝節日的鞭炮,誰會和現代的熱武器想到一起?”
“可當它成為熱武器時,你還是得承認它的存在,它不僅帶來歡樂,還帶來毀滅。”
“而武術發展到現在變成了一種娛樂用具,無非是需求二字,現在不需要我們用拳頭和刀劍殺人,它只能作為自保和強身手段,就算你不想承認它是武術,就能因此就否定它的存在嗎?”
“任何事都有它的多面性,好與壞個人定義,但你得承認它的多面性,不能一味否定。”
“所以我將它廣泛定位,無論是強身健體也好,防身自衛也好,上陣殺敵也好,這些都是武術,都是武。”
“你只把它當做殺人術,太片面和極端了一點,我解釋的夠清楚了嗎。”
武本久安默不作聲,除了膽子最大的主持人,剩余的人也終于從交感打擊中緩過神來,此時看著神原觀坐在椅子上,有人瞳孔一縮,忽然伸出手指著神原觀,眼神就和見了鬼一樣。
“他他他,椅子椅子。”
“椅子怎么了?”
所有人轉頭看去。
那把椅子,被武本久安一擊貫退了幾十公分,導致神原觀的屁股是坐在空氣上。
因為角度問題,他們現在才看到如此詭異的一幕,好好的一個人,是傾斜身體,翹著二郎腿靠坐在空氣上面的。
也就是說,他身體的重量,重心,全部靠一條腿支撐。
導播咽了口唾沫,趕緊調整機位,給了個大鏡頭。
“這不是在變魔術吧?剛剛我好像還看到他硬抗了兩腳,這么‘站’在地上,是怎么抗下來的?....”
“不是,你看他腳下的地板,已經有裂痕了,我去,這是什么武術啊?!”
武本久安聽到此話也不顧什么面子了,拖著腿走到神原觀身側定睛一看,倒吸了一口冷氣。
他終于明白神原觀那句我一直站著是什么意思了。
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只有武本久安知道要做到這種地步需要多深的武術造詣,以及何等恐怖的自制力。
神原觀倒是沒什么感覺,每天站假坐樁站習慣了,他坐椅子從不沾屁股。
他感覺有些累了,于是換了條腿叼著。
旁人見狀,恨不得上去用手摸摸那團空氣,看是不是真有一條透明椅子。
武本久安深深看了神原觀一眼,神色復雜,拱手嘆道。
“我服了....大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