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而已,只能靠下毒殺他。
現在依舊是雜魚,連卡都不會掉的那種。
那些人從身上取出了一堆便攜式的忍具,刀槍棍棒皆有,一臉殺氣沖來。
刷刷刷刷。
隨手接下一堆花里胡哨的忍標和手里劍,神原觀腳下一動,突然化作一條幻影從四人中穿過。
唰唰唰唰!!
胸骨爆裂的聲音練成一片,神原觀在極短的時間內連出四指,借著縮地瞬間點碎了四人的膻中穴。
這還沒完!
他穿過了四人,又腳步一轉殺了個回馬槍,此時被點碎膻中的四人還渾身僵硬猶如木頭人,神原觀便接著縮地閃電般連踏四步,一步一拳。
立地升天炮!
轟轟轟轟!
在旁人的眼中,四個人幾乎是同時飛了出去,胸口塌陷了一個半指深的拳印,口吐鮮血撞在柱子,沙發,桌子,和天花板上。
噼里啪啦的桌子翻倒,酒瓶破碎聲連成一片,卻同時戛然而止。
幾乎是瞬間清空了場地,神原觀雙手下壓收氣,開打不到兩秒,便已經打完收工。
在眾人看怪物一樣的驚悸眼神中他閑庭信步的回到酒桌,避開了脖子扭曲的筱子,在吳憐一等人一臉抽搐的表情中拿起一杯酒喝了一口。
剛剛還一臉無敵的神原觀毫無形象的把酒噴了個干凈,不敢置信的把酒杯砸在桌子上看著這幫貨。
“怎么是汽水?”
第二天早上。
吳惠利央坐在辦公室里,看著今天送來的情報。
掃了兩眼后,他慢慢放下,微微抿了一口濃茶后,才慢條斯理寫了份單子,叫人進來遞給他。
“徹查下面,最近因為武道大會的事情有很多不干凈的人涌入我們吳族,這種事我不想看到第二次,有損我們吳族的信譽。”
“還有,這份禮單加急給伊賀送過去,除了彩禮外多出來的一份和他們說一下是這件事的賠禮,知道了嗎?”
“是。”
這才看向身后一臉不耐煩的吳雷庵。
“昨天晚上,我們吳之里的酒吧里面伊賀之主被襲擊了,這件事你知道嗎?”
吳雷庵心不在焉道。
“幾個雜魚而已,用得著這么大張旗鼓嗎?又是賠禮又是道歉,你都給他們多少好東西了?”
吳惠利央搖搖頭。
“雖然伊賀之主沒出什么事,而且襲擊他的人據鑒定都是來自于他們的老對頭甲賀余孽,可這件事怎么也是在我們的地盤上發生,作為東道主卻不能保證貴客的安危,我們責任很大。”
道理吳雷庵還是懂,也就沒多說什么,他的心思也不再這些破事上面。
吳惠利央才打開桌子上面的電腦點開一份視頻,當著吳雷庵的面播放了一遍。
正是神原觀兩秒鐘就收拾了甲賀的一幫殺手的視頻,都被酒吧的監控錄了下來,上交到了吳惠利央這里。
這一下即便是吳雷庵都收起了臉上的不耐煩,細心看了起來。
視頻很長,打起來的地方就兩秒,兩人重復看了十幾遍才關掉。
“雷庵,你怎么看。”
吳雷庵摸著下巴,眉頭緊鎖,第一次露出思考的表情。
“力量速度都不如我,可為什么他能這么快,擊打出去的威力這么大,簡直就是一擊斃命。”
吳惠利央搖搖頭:“你還忽略了一點,精準度。”
說完他重新打開視頻,十倍慢放下神原觀連出四指,點碎四人膻中的一幕都有些模糊。
那是因為速度太快了,都有些超過攝像頭的幀率,捕捉起來出現的花屏。
吳雷庵表情變得有意思起來,他當然知道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