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昌鼎在虛空里還藏了一道分身,收斂了氣息給亂天王暗中傳音。
亂天王要乾王的大腿,傅昌鼎要削弱敵人順便攪渾水,輕輕松松達成了合作。
凄慘的還是乾王,原著里就被撕掉大腿,現(xiàn)在依舊沒能逃脫那個命運。
乾王慘白的臉上滿是怒容,沉聲道,“人界武者本就齊心,如今傅昌鼎進步神速,張濤也不弱于他,各位再藏拙、再放縱他們,所有人都要死!
別忘了傅昌鼎曾經(jīng)說過,膽敢冒犯他們的,雖遠必誅!”
黎渚看向鎮(zhèn)天王,“傅昌鼎和張濤都滑溜得很,想殺他們,唯有攻敵必救。
直接進攻人界,張濤或許會死戰(zhàn),他為人界奮戰(zhàn)數(shù)十年,一身實力也來自民心和信仰。
可傅昌鼎走的不是萬民之道,他大概率會用傳送手段離開,躲藏起來,從此只用分身行事,到時候...”
這話不用繼續(xù)說下去,所有人就都明白了。
傅昌鼎現(xiàn)在已經(jīng)成了一個讓所有敵人都頭痛的大麻煩。
在黎渚看來,傅昌鼎的心比張濤要狠得多。
雖然大戰(zhàn)的時候,傅昌鼎都會想方設(shè)法讓參戰(zhàn)眾人全身而退,但他能狠下心來在高品大戰(zhàn)中練兵,這一點是張濤不會去做的。
黎渚繼續(xù)道,“不過人界武者的軟肋也不止人間這一個...”
鎮(zhèn)天王哪還不知道他要說什么,一邊后退一邊打起了哈哈,“你是想說老夫?剛剛傅昌鼎那小子還狠心要老夫自爆,哪算什么軟肋啊?”
“對啊,鎮(zhèn)天王哪里軟了?他硬得很,上萬歲了還生了娃。”
傅昌鼎在遠處又冒出頭來,臉色有些興奮,“他可是硬骨頭,你們不信就試試!”
鎮(zhèn)天王無奈地嘆了一口氣,“你們看到了,現(xiàn)在老頭子也是難得很。
這兩個多疑的,總覺得老頭子心懷企圖,有什么事兒都不告訴我。
劍王他們?nèi)诘溃崆耙矝]通知我一聲。”
這一點,鎮(zhèn)天王其實是很不爽的。
好歹劍王等人都是他從各個地方拉過來的,想融道成全張濤,怎么也得通知他一下吧?
張濤輕咳了一聲,“其實當時也想通知一下前輩的,只是當時商量的是讓六位德高望重的圣地領(lǐng)袖融道。
戰(zhàn)王前輩想著您好歹是他干爹,就決定把這事兒瞞下來,由他親自來。后來...”
說道這里,張濤滿腔的怒火又憋不住了,“來來來,再干一仗!”
轟!
這時候天墳空間忽然一震,淡淡的紅云彌漫了進來。
黎渚臉色一變,“戰(zhàn)王等人在哪?”
二王、艮王和巽王的臉色也變得十分難看。
天墳的空間更加穩(wěn)固,大道的干擾被壓制了大半。
現(xiàn)在紅云都彌漫進來了,還不知道到底死了多少位真神強者!
“這垃圾天墳,才干掉十幾個真神就鎮(zhèn)壓不住了!跑!”
傅昌鼎爆喝了一聲,拉著張濤就跑,跑到一半又分頭撤離。
“追!”
艮王暴怒,他的手下本來就沒多少。
天命王庭真王50來位,小半還是二王和黎渚的人,剩下的又被干掉了大半,他幾乎要成光桿司令了。
黎渚、鴻宇、乾王等人也追了出去。
巽王也想追,被掄著乾王大腿的亂天王攔了下來,“本王讓你走了嗎?”
“亂,你以為本王真的不敢殺你?”
巽王徹底忍不住了,這個混賬,撕了乾王的大腿,還想來拆自己的四肢嗎?
“你還敢殺我?你還想再殺本王一次?誰給你的膽子?”
亂天王也暴怒了,當年就被你們這群小人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