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你第二個問題,那個確實是羅伯托發明的牛尾巴過人,我將這個動作稍稍改良了一下,以便讓它動作更快,欺騙性更強。”
“現在回答第一個問題,這個是我發明的過人動作,我稱它為‘蚌埠回旋’,你們也可以稱它為‘中國舞步’,或是‘木馬旋轉’,這是一種華麗而又實用的擺脫技巧!”
吳杰回答問題時,所有記者都急速在紙上書寫著他的話。
“木馬旋轉?為什么叫這個名字?”有一名記者問道。
“因為在做這個動作的時候,我和對手就像旋轉的木馬,彼此追逐卻有永恒的距離。”
吳杰解釋了一下,盡管他心里更喜歡“蚌埠回旋”,但一次多注冊幾個名字總沒錯。
“能具體介紹一下這個蚌埠回旋嗎?”
《踢球者》的記者繼續追問,但不確定吳杰會不會真的詳細介紹,因為這個時代有一手絕活的球員,大都不愿意被人偷學。
“當然可以,其實這個動作并不復雜,主要就是在帶球過程中以一個360度旋轉順勢轉身擺脫防守者,然后或傳或射,或是繼續帶球推進。”
吳杰說得輕巧,但指望從這兩句話學到什么,那真是異想天開了。
他也不怕被人學去,這個年代的直播技術除了世界杯和歐洲杯這樣的大賽,大部分都拍不清楚球員的快速動作。
盡管八十年代后轉播技術在飛快提升,但指望從錄像里學到這個技術也難如登天,否則這個絕技不會在九十年代后才越來越多的出現,旁人想學可有得研究了。
他把“馬賽回旋”改成“蚌埠回旋”,當然有不少惡趣味在里面,但也是不得已為之。
賽后系統已經提示他,這個動作屬于原創,不僅可以獲得一枚同名勛章,他作為原創者還可以為這個技術重新命名。
這時候當然不能再叫“馬賽回旋”,他又不是法國人,也不在馬賽打球,叫這個名字算怎么回事?
“現在拜仁的首發鋒線是魯梅尼格,還有赫內斯,你認為自己有能力取代他們中的哪一個!”
這是《圖片報》記者的提問,同樣很難回答。
切爾瑙伊這時朝他悄悄使了個眼色,意思是趕緊裝聽不懂。
這個問題回答不好,那可不是小事情。
“這個世界從不曾有一個人能取代另一個人的位置,所謂的取代,只是以前的那個人被遺忘了……”
吳杰聽到這個問題后卻一點不顯得驚慌,仍舊是一副淡定的神態。
切爾瑙伊聽到工具人翻譯過來的這句話后,表情和現場記者一樣充滿了意外,他認為這個回答很完美。
拜仁的新聞處主管碧姬卻眉頭微皺,這個回答雖然很聰明,初聽起來也沒什么毛病,但就怕被人斷章取義啊!
如果被人添油加醋的話,還番話還是有不少發揮的空間。
但這種擔憂誰也沒辦法預防,因為除非你不說話,否則有心人想要給你加料,就算你只說了一個字,最后都能給拼成錘鐮宣言。
賽后發布會結束后,拜仁球員乘球隊大巴返回基地,等助理教練把下次訓練時間確定后,大家就可以開車各回各家了。
大部分球員這時候都要去酒吧和夜店慶祝一下,還有一小部分球員借口陪家人,但最后去哪了只有狗仔隊知道。
吳杰的借口是明早要搬新家,他晚上要回酒店收拾一下行李,然后搬到五百美元一個月的豪華公寓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