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沖出縣衙,感覺安全之后回身向縣衙看去,卻見那縣衙大門敞開,還有著像地痞卻不像捕快衙役的人從中走出。
“我記得我沖出來的時候把大門旁的院墻給撞倒了。”
牛大力指了指縣衙大門旁邊,卻見哪里完好無損,別說倒塌,就連磚上的青苔都沒有掉下一點。
“你看到那大門沒有,我也給它撞倒了,但現在都完好無損的出現在原地,還有衙役捕快進出,有沒有膽陪我去再看一次。”
牛大力一愣,這話他好像也說過,上次是他跟顧多傷說,現在卻反了過來。
“這可不是有膽沒膽的問題,關鍵是要不把事情弄清楚的話,俺老牛恐怕睡覺都睡不好。”
兩人相視一笑,再次邁步向縣衙走去,但這次他們走得并不快,走兩步他們就會停下來,然后又往前走兩步。
“離縣衙越近就越冷,雖然變化很是細小,不仔細感受都不知道。”
“你看旁邊的人。”
牛大力指了指從縣衙旁邊過的普通人,他們從縣衙過一次就會打個激靈,然后緊緊衣裳抱著手趕緊走開。
“看來沒什么危險,雖然是三九天沒什么太陽,雪和冰都沒有下,但也不至于一到縣衙周圍就突然變冷,這縣衙絕對有問題。”
牛大力翻了個白眼,想著這還用說,忘了剛才是怎么跑出來的吧。
“我指的不是剛才,而是這整個縣衙連同周圍都有問題,像是與外界分離,外面雖然冷,但還能忍受,但靠近縣衙就會突然降溫,像是進了一個更冷的世界。”
“再過去看看。”
兩人再次上前,走到剛才看到的一人離縣衙最近的地方,在他們想來既然普通人離這么近都沒事,那他們靠近后應當也不會有事。
可他們還沒走到那個位置,離哪還有七八步遠時異變突生。
一只漆黑如墨,長著尖銳指甲的大手突然伸出,要將他們兩人都一把抓住。
氣血一瞬轟鳴,但僅是把手掌邊上的黑氣燒掉了少許,連那手掌的皮毛都沒有碰到。
“想抓俺老牛,沒門。”
濃郁的氣血涌出,卻不是覆于鐵棍全身,而是凝于棍尖頂部。
似是一枚小太陽,連那鐵棍都開始融化,鐵汁落在地上又頃刻間凝固起來。
一招靈蛇吐信使出,鐵棍直刺黑色手掌。
顧多傷則將氣血凝于拳上,一只拳套似是實質化一般,被他一拳轟出脫離了手掌。
“快走。”
兩人面色都變得蒼白,全力一擊之后趕緊發足狂奔,生怕慢了一步成為怪異口中的血食。
卻見那一拳一棍落在黑掌上,被它一捏就變成了火星子,別說傷到它,就連它哪手掌周圍的黑氣都沒傷到,根本不是一個數量極的。
兩人又回到了之前所在之處,奇怪的是他們從縣衙門口死里逃生,但周圍人卻都用看白癡的眼神看著他們。
帥得不怎么明顯的牛大力哪受得了這個,伸手一抓就將一名路人提在手中,任憑他雙腳亂蹬也無濟于事。
“告訴我,你剛才看到了什么?有沒有見到一只黑色大手突然出現。”
“好漢饒命好漢饒命,我真沒看到什么黑色大手,只看到兩位好漢從縣衙里跑出來,然后又莫名其妙的走回去,接著兩位就對著空氣打拳使棍的,打了沒幾下又跑了回來,對了好漢你棍子呢?”
這人說著就是一愣,這才發現兩人不止臉色蒼白,這高大漢子的鐵棍也不見了。
牛大力將那人放開,并提醒他,要是想活命的話就離縣衙遠一點,否則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那人先是嗤笑一聲跑了,后來越想越不對勁,要說這兩人是個白癡才跑來跑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