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實力不弱,能讓這位戮仙君忌憚一二就更好了。
可這怎么可能呢,十幾個大乘期修士站在一起都被石昊一劍給砍了,他們這三十來位化神境修士又怎會被石昊看在眼里。
大乘期修士的影響力難道不比他們大?實力沒他們強(qiáng)?此一舉不過是心存僥幸罷了。
很天真,但他們寧愿天真,還不是因為他們別無選擇,只能盡全力去做到最好。
“戮仙君且慢動手,我等愿意投降,新朝之法我等愿意遵從,且愿奉上賠禮,還望戮仙君寬容?!?
二十來位化神境修士生命力旺盛,短時間兩三百年內(nèi)死不了,可此次他們沒有留存實力,將自家所有修士都叫出出來,不乏化神巔峰修士,想來在其勢力中也得是老祖級存在。
同為老祖,論及實力可就未必相同。
這樣的存在有十來位,從化神初期到巔峰不等,可隔著老遠(yuǎn)石昊都能聞到他們身上那腐朽的氣息,壽元無多,至多十到五十年內(nèi)就要坐古。
存的什么心石昊難道不知?反正沒幾年好活,若是石昊不放過他們,這些人絕對第一個跟他拼命。
就這?
石昊在意?他有什么好在意的,大乘期他都能砍,這些人他就砍不得?天真得可笑,但也很可憐。
修行界的殘酷給石昊擺出了微不足道的一角,但這不是石昊放過他們的理由。
易地而處,他們也會用同樣的方式對待石昊,自也不存在誰可憐誰。
這個世界講的還是拳頭,之所以有現(xiàn)在的局面,不過是石昊拳頭比他們硬罷了。
他看向他們,也沒理說話之人是誰,來自那家勢力,不過是一化神巔峰修士罷了,又豈會讓他在意。
所以他抬起了劍,其意思不言自明。
投降,本座不接受。
作為一個言而有信的正道修士,說殺他們就絕不會放過一個。
三十多道法術(shù)攻擊向石昊沖來,絕無保留,也不允許保留,舍命一擊只愿換取擋石昊片刻。
但這樣有意義嗎?一點意義都沒有,擋住了又如何,擋不住又如何,結(jié)局已經(jīng)全部注定,除了死亡再無任何可選。
興許他們要做的只是用命去擋,以換取血脈親族逃得一二,不求復(fù)仇,只求血脈不絕。
但他們忘了,石昊的心腸很硬,千般理由萬般說法,仇就是仇,不會因任何外力而改變。
他是戮仙君,是結(jié)仇后力求斬草除根的戮仙君。
所以他們死了,憑他們還擋不住石昊的一劍,連一?;叶紱]能留存。
直到半日之后,四大軍團(tuán)帶著濃烈煞氣列隊于城中,整座城寂靜無聲,街頭巷尾除了風(fēng)聲與血腥氣,再無一點雜音,仿佛一座死城一樣。
城沒死,死的只是各大勢力之人,二十萬金丹級修士入得城中,數(shù)萬人死在他們手里,這已不是第一次,或許也不會是最后一次。
斬草除根,自然沒人會違背石昊的命令。
自此新朝已立,再無任何一地有反抗違逆之聲。
看著那諾大的王宮,還有那把陽泉玉煉制的帝王椅,通體淡紅色,但又有一條條紫色線條似血管般遍布椅上,功效還行,只是此玉難求。
石昊看了看那把帝王椅,什么也沒做,更沒有坐上去試試的意思,因為沒什么意思。
五天時間才占據(jù)這代表神羽朝權(quán)力中心的王城,時間這東西石昊也沒去在意。
但東方家已逃離這件事到是小小的讓石昊意外了一下,加上那座已經(jīng)失去效用的傳送陣,不免讓石昊陷入了沉思。
想著是不是該在王城中建立一座與石城相通的傳送陣,想想又覺得先等等,傳送陣可以建,但得另外選個地方,比如城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