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淮見不到蘇嶼,就會恢復以前淡漠的神情,整個世界都是孤寂的,失了顏色。
某人差不多一天沒給他發信息,他陰沉著臉。
姜存看著姜淮黯然的背影,像個小怨婦一樣,他喜歡蘇嶼無非是因為在他最需要別人對他伸出援手的的時候,幾乎所有人都不在,只有蘇嶼以另一種方式救贖他,給他溫暖。
“喂,你的背影要不要那么落寞?我只是讓你暫時見不到蘇嶼,怎么讓我有種像拆散苦命鴛鴦的負罪感。”姜存斜挑眉眼,勾唇一笑道。
“滾。”姜淮眸底聚攏寒意,毫不留情面的對姜存來了一句,他不得不承認姜存已經看出來他對蘇嶼的心思了,他的確想蘇嶼想的發瘋,對他而言蘇嶼待在他身邊最好。他不喜歡別人揣測他的心思,尤其這個人還是大他三歲的姜存,他想什么他都猜的出來似的。
“你對我就是不咸不淡,你對蘇嶼就是溫情脈脈,你這不是雙標區別對待嗎?你就真的不打算和我好好說說,怎么說你小叔也是交過不少女朋友的人。”姜存不在意姜淮的冷言冷語,親熱的摟過姜淮的肩,一臉隨和沖姜淮的笑笑。
“我和你不熟。”姜淮皺眉冷冷道,眼神冷漠而嫌棄,拍開姜存的手。
“這么快就為她守身如玉了?”姜存挑了挑眉梢,調侃了姜淮一句。
姜淮不滿瞪了他一眼,他神色不悅,不是特別想理姜存,不過他不回答姜存就會找法子撬開他的嘴。
“你和我說說,你就不無聊了。”姜存收回剛才的玩笑,已經做的極度的寬容了,縱使阿淮虐他千百遍,他也要待阿淮如親侄子。
“阿嶼,就像一顆糖,以前我得到了,會緊緊攥在手里,不舍得剝開糖紙吃,如今,淺嘗即止,知道它很甜,更舍不得。”姜淮談起蘇嶼,冷漠的神情會有些舒緩,眸色是他不自知的溫柔。
姜存微微愣住,不服剛才的玩笑模樣:“蘇嶼知道嗎?”知道你那么在意她嗎?后半句沒問出口。
阿淮比他想象的還要執著,如果有如果,他不會讓他十幾年都活在孤獨,脆弱里。
姜淮冷下臉作勢要走。
他掏出手機,打給蘇嶼,露出一臉親厚的笑容道“喂,阿嶼,阿淮……”做了一個想你的嘴型示意姜淮,以此作為要挾,如今阿淮有把柄在手,不一雪前恥更待何時。
姜淮渾身一僵,瞳孔猛的一縮,眸色越發深沉,猛的上前奪過手機。
“姜小叔,他怎么了?”有些擔憂的語氣。
“我沒事。”
聲音聽著有些陰沉暗啞,聽著不怎么開心。姜小叔看來沒少折騰他,她有些可憐姜淮,好不容易來玩的,被姜小叔拉去做牛做馬。
“我請你喝可樂,消消火氣,快點出來,地點發你。”蘇嶼笑著安撫道。
“你不去?”電話一打完,姜存就禁不住笑道。
姜淮眸色一冷,危險的瞥向姜存,姜存立即乖乖閉上嘴,惹怒姜淮的下場不好,他還是留一條命給他哥打電話抱怨。
傍晚的公園籃球場里很熱鬧,都是打籃球的,秀色可餐的哥哥不少。蘇嶼買了兩罐冰可樂,下意識扔了一罐可樂給坐在長椅的姜淮,姜淮抬眸很默契的接住。
蘇嶼就一起坐在長椅上。
“受姜小叔虐待了?”她打趣道。蘇嶼身上還是穿著徐阿姨給買的沙色連衣裙,剪裁合理,簡約得體。
姜淮雙眸微瞇,沉默不語,不過落在蘇嶼眼里可委屈了。姜淮身材高挑,面色一貫冷淡,對她偶有溫柔,現在的委屈的神情形成一種反差萌。
“小淮爺,不生氣。”她溫聲細語,樣子嬌俏,放下可樂,側身輕輕拍了拍他的背,以示安撫。
某姜頗為受用,盯著蘇嶼有一瞬間的失神,想進一步得寸進尺,就垂睫無力開口說:“我很累。”順勢趴在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