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有一絲著急,喊道:“喂?莊棟,你沒事吧?喂?”可惜對方已經關機。
下一秒,他拽著我上了一輛出租車,朝著江對岸南城區疾馳而去。
在車上,我看到于志緊張的樣子,忍不住問:“你前邊不是也收過幾個記名弟子,為什么對莊棟如此在意?”
“他是習武的材料,還有心不壞,講義氣。”于志說:“總之對我胃口。”
“看來你是認定他了?!蔽艺f。
半個小時之后,車子停在了江城人民醫院門口,我付車錢的時候,于志已經朝著住院樓跑去。
等我氣喘吁吁跑到莊棟病房的時候,發現于志好像跟獨眼龍已經交過手,因為獨龍眼左手捂著右手的手腕,彎著腰,弓著身,臉上一副痛苦的表情。
“發生什么事了?莊棟,他沒傷害你吧?”我問。
“沒,強哥?!鼻f棟搖了搖頭,不過我卻看到他纏在腦袋上的紗布已經滲血,估摸被獨眼龍揍了幾下。
看到莊棟沒大事,于志又在身邊,我心里有了底,轉身朝著獨眼龍看去,雙眼微瞇盯著他說:“龍哥,你這是什么意思?莊棟已經被砍了左手一節小拇指,你竟然還進醫院行兇,真以為自己牛逼哄哄,想打誰就打誰?”
“別以為把錢給了小雪,我就會幫你們,不可能,我是不會背叛三哥的,你們死了這份心吧。”獨眼龍瞪著我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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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給嫂子錢,那是看在孩子的面子上,跟你沒一毛錢關系,現在請你離開。”我盯著他冷冷的說。
“錢是你們非要給的,我是不會領情的?!彼f。
“滾!”我吼了一聲。
獨眼龍瞪著我,好像想發火,不過最終轉身朝病房外走去。
“等等!”我又叫住了他:“你記住了,獨眼龍,以后再敢動莊棟一下,我就要你好看,劉三都要乖乖給我去擦酒吧玻璃,你算個屁,現在可以滾了。”
“姓王的,你別囂張,三哥早晚滅了你。”獨眼狼說了一句狠話,隨后離開了病房。
離間計已經使了,至于效果如何?只能慢慢等了,同時我也做好了五十萬肉飽子打狗有去無回的準備。
任何事情都有風險,只不過錢現在對我來說還不是問題,所以寧愿用這五十萬試試水。
天黑的時候,我接到了陳小曼的電話,她把房子已經租好了,還給省下來兩萬多塊錢。
我帶著于志急匆匆離開了醫院,請陳小曼吃了一頓飯,然后她去酒吧上班,我帶著于志去看了看租下來三套房子,還真不錯,都非常安靜,里邊干干凈凈,拎包入住。
“哥,你租這么多房子干嘛?”于志疑惑的問。
“狡兔三窟,聽說過吧?秦老頭失蹤了,二樓躺椅上還有血?!蔽艺f,白天一直忙,忘了告訴他這件事。
男人不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