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嗎?這段時間一直給你打電話,可是手機始終關機,想去省城看看你,又不知道你住在那里。”
“好的差不多了,切了三分之一的肺,算是保了一條命。”她說,聲音讓人感覺仍然有點中氣不足的樣子。
“那個,我想去省城看看你,有一些話想跟你當面聊,可以嗎?”我問。
“給你打電話,就是想找你當面聊聊,一會把地址發給你,到了打我這個新號碼。”她說。
“好的。”
我們兩人聊了一會,掛斷了電話。
事不宜遲,我立刻起床洗漱,叫上于志,開著新車朝著省城疾馳而去。
下午四點鐘,在城省大學附屬醫院見到了段書蘭,她住在單人病房。
開始說了一些場面話,隨后我讓于志在門口盯著,然后關上病房的門:“段警官,到底怎么會事?你為什么會后背中槍?誰干的?抓起來了嗎?”
“抓了一個替死鬼,真的開槍的人,我知道肯定不是他。”段書蘭嘆息了一聲說。
“到底怎么會事?”我追問道:“聽說你家里有人是省領導,他們還敢打替死鬼?”
“什么領導,我爺爺已經退了,我父親是一個畫家,小有名氣,整天在國外不回來。”她說:“這次能活著回到省城,還是爺爺拉下老臉去求人,一下子把人情都用完了。”
“原來是這樣啊。”我說,眼睛里有一絲失望,本來還以為段書蘭家里有大官,可以抱抱大腿。
“聽說你們在高谷縣被拘留了?”她問。
“唉,差一點死在里邊,他們竟然讓我們往你身上潑臟水,說你收錢,充當什么人的保護傘……”我把在高谷縣的事情詳細的講了一遍:“段警官,這次不是你爺爺出手,不但你完蛋,估摸我們也會死在高谷縣了。”
男人不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