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安的事情我還沒有想好如何處理,讓利益最大化,兩天后接到了趙大山的一個電話。
“喂,趙哥,是不是DNA確認了?”在電話里我不好說的太清楚,一般人肯定無法監(jiān)聽,也不敢監(jiān)聽趙大山的手機,但衛(wèi)家就不一樣了,對方有這種能力,所以以往我和趙大山在手機里都不談具體的事,即便他使用的是私人號碼。
“不是。”他的聲音有點低沉。
“那什么事?”我問。
“臨海市剛剛傳來消息,他們接到舉報,在跟咱們市的交界處截獲一大批貨。”趙大山說。
“呃?什么?誰的貨?地龍最近沒有走貨啊,難道是衛(wèi)子軒?”我非常驚訝。
“應(yīng)該是他的貨,可惜運貨的人開槍反抗,打傷了臨海的警察,然后被全部擊斃了,貨源也無法查找。”趙大山說:“這幾天想辦法接觸一下衛(wèi)子軒,看看是不是他的貨。”
“明白。”我應(yīng)道。
“掛了,晚上在悠然茶館見一面,詳談。”
“好!”我點了點頭。
放下手機之后,我眉頭微皺,暫時顧不上劉安的事了,心中暗道:“找個什么理由接觸衛(wèi)子軒呢?”
下一秒,腦海中出現(xiàn)楊桃的身影,于是便撥了電話過去。
嘟……嘟……
電話鈴聲響了大約六、七下,才傳來楊桃慵懶的聲音:“喂?”
“楊小姐,我是王強,晚上有沒有空,請你吃飯。”我厚著臉皮說,自己在她面前一直是一個被其容貌迷倒之人,再怎么輕浮應(yīng)該都不為過。
“沒空!”
嘟……嘟……
她剛才的聲音聽起來很厭煩,說了一句沒空,隨后掛斷了電話,我拿著手機有點凌亂,自信心備受打擊。
“你妹,不就是外圍女嘛,牛個毛線。”我對著手機說,隨后又打了過去,沒辦法,想接觸到衛(wèi)子軒,只能靠楊桃,當然如果請趙嫣幫忙,也許也可以,但我不想趙嫣跟衛(wèi)子軒有工作之外的接觸。
楊桃的態(tài)度十分惡劣,第二次都沒接,再打的時候,已經(jīng)關(guān)機,我心里這個氣啊,但又地方發(fā)泄,只好坐在江邊生悶氣。
中午隨便吃了一點什么,下午去于志的武館對著沙袋一通打,并且把于志教自己的一招過肩摔,拿著人型沙袋,摔了幾十次,摔得時候感覺挺爽,但摔完之后,發(fā)現(xiàn)腰酸背痛,雙手都脫力了。
于志立刻過來給我放松身上的肌肉,一邊放松一邊說:“強哥,功夫、功夫,就是需要時間慢慢練,不能操之過急,拳腳棍棒,其中摔跤最容易上手,但想練精了,也很難,就說這過肩摔,要用巧勁……”
我現(xiàn)在沒什么心情聽他講過肩摔的技巧,自己車上一直帶著啞鳥,真遇到麻煩,會毫不猶豫的開槍,不過技多不壓身,在國內(nèi)畢竟帶著鳥不方便,多數(shù)時候還是空著手,練招過肩摔,也許有時候可以救命。
一下午的出汗,雖然仍然沒有想到很自然的接觸衛(wèi)子軒的辦法,但心情卻好了很多,仿佛體內(nèi)的郁悶都隨著汗液排出了體外。
“晚上一塊吃飯,再去酒吧喝一杯。”我對于志說。
“好!”
“傷能喝酒了吧?”我想起了于志的傷,傷筋動骨一百天,好像快一百天了。
“已經(jīng)好了,如果哥遇到麻煩,需要有人跟在身邊,我隨時候命。”于志說。
“暫時不用。”我說。
“哥,范磊最近一直帶人跟劉家搞摩擦,要不我還是跟在你身邊吧。”于志說。
我想了想,最終點了點頭,有他跟著,自己會更加安全,萬一劉安那個老王八蛋那根筋抽了,找人來搞自己,于志在,自己可以輕易脫身。
在武館洗了個澡,我?guī)е谥揪徒?/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