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為什么,從許書南的身上,聶凡感受到了磅礴的殺氣,這種殺意連他都感到有一絲吃驚。
倒不是因為害怕,而是不太明白為什么許書南會有這么強烈的殺意。
“為什么?這不是一個小孩子應該有的氣息?。俊?
聶凡覺得自己應該做點什么,但自己又回到了劍里,自然什么也做不了。
“敢動我的家人...廖柔,你該死??!”
許書南的年齡并不大,約莫也只有十五六歲的樣子。但能夠從她的口中聽到“死”這個字,聶凡著實覺得有些稀奇。
從她的話中可以判斷出來,許書南的家人一定發生了什么不好的情況,而且大概率是廖柔干的這些事。
唉,又是那個女人呢....
許書南嬌嫩的小手緊緊的握著聶凡,隨后又將他背在了背上,邁步就要走。
可就在這個時候,一個男人的聲音突然出現在了許書南的身后:“小妹妹,你是想要找廖家尋仇?”
許書南回頭,盯著面前的這個男人,發現他正坐在一顆高大的樹上,帶著黑色的面罩,懷中抱著一把青黑色的劍,一根指頭上還懸掛著一個晃晃悠悠的酒壺,渾身散發著酒氣,和街邊的醉漢沒有任何區別。
“你是誰?難道你要阻止我嘛?”
許書南說著,舉起了手中的劍,劍尖正好對著那人的心臟,但手明顯有些微顫,顯然是第一次拿著武器面對敵人:“我的哥哥和父母都在廖家的手里,即便你想阻止我,我也絕不會放棄這個想法!”
蒙面男子直勾勾的看著許書南的眼睛,龐大的劍意從其眼中流露出來,即便是聶凡也不得不承認,即便是他肉身的狀態,可能也不是這人的一合之敵。
如果說能夠讓聶凡感受到這樣強大的威懾力的,除了燕飛云,便再無他人。
“這人是誰?”聶凡也被弄渾了頭。明明自己現在還在游戲里,怎么會碰到這些恐怖的強者呢?好像真的發生在身邊一樣。
如果有機會的話,他一定要搞到游戲的源代碼,看看到底是里面的什么程序可以讓其如此的真實。
“看你笨拙的持劍姿勢,你一介女流,有什么資格敢于踏入廖家的大門?”那人掂起酒葫蘆,仰頭喝了一口,喉結的上下活動清晰可見。
喝完了這壺酒,那人打了個酒嗝,把酒葫蘆倒了過來,向下晃了幾下,嘴里還嘟囔了幾句:“怎么沒酒了呢?”
“唉,酒喝完了,就該辦事了。”
“小女孩,我且問你,你可學過武術招式?”那人問完,摸了摸自己臉上的面罩:“我問的都是什么腦殘問題,就你那愚笨的持劍姿勢,連我最弱的徒弟都不如,肯定也是個資質底下的女子?!?
“我...”許書南不得不承認,這人說的是事實。
自己生于窮人之家,肯定接受不到好的武學教育,資質也肯定不如旁人。但不知道為什么,當男人說自己不足的時候,許書南的心里總是憋著一口氣,氣的臉通紅。
“小女孩字家家的,沒事練什么劍。打打殺殺的事情,是男人該做的?!?
聽到男人說這種話,許書南再也忍不住了:“誰告訴你女孩子不能拿劍的!”
“哦?那我且問你,在大巖朝,有幾個女子是拿劍的?”
“這...一人也沒有...”許書南不得不承認,偌大的大巖朝,幾乎只有男子持劍。至于女子,能夠拿在手中的唯一的鐵器,便只有做女紅的繡花針。
“那我再問你,你可知道廖家的身份和地位?”
“廖家是我金域城最大家族,在整個大巖朝都有一定的威望?!?
“那既然你知道廖家不是你這等小屁孩能惹得起的,為什么還要獨自提著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