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了黑石城,許書南驚訝的發(fā)現(xiàn),即便是他們兩人舟車勞頓的幾個小時,可看起來仍然比他們干凈太多了。
這種區(qū)別,就好像是兩個工業(yè)時代的人進入了元謀人的社會之中,要多格格不入,就有多格格不入。
更何況,許書南看起來細皮嫩肉的,與黑石城的氣氛看起來更加的不相符了。
所以走在這條路上,無數(shù)的目光瞄到了許書南的身上,男的充滿了欲望,女的充滿了嫉妒。
“老金...這里看起來好奇掛啊...我們?yōu)槭裁匆獊淼竭@個地方呢....”
“你怕了?”
“我.....”
“你沒有聽說過黑石城,更沒有來過這里,自然應(yīng)該害怕。你要是不害怕,我還感覺有些奇怪呢。”
“我應(yīng)該害怕?為什么?這里和金域城有什么區(qū)別嘛?”
“金域城?哼!”老金冷哼一聲:“和黑石城相比,金域城算個屁。哪怕是整個大巖朝,也不敢和黑石城硬碰硬的掰腕子!”
不知道為什么,提起這里,老金的神情中總是帶著一絲莫名其妙的驕傲,好像是父母在炫耀自己家的孩子高考考了749分一樣。
“黑石城這么厲害?”
“那是自然,你可知道聚集在黑石城內(nèi)的都是什么人嘛?”
“什么人?”
老金笑了笑:“嘿嘿,想要知道的話,就請我吃碗面。我吃飽了,自然就會告訴你。”
“得,我看你就是想把剛給我的見面禮再收回去...”
許書南嘆了一口氣,來到了旁邊的面攤:“老板,來兩碗拉面。”
賣面的老板眼角有一道刀疤,瞥了一眼細皮嫩肉的許書南,本不想打理她,卻又看到了許書南身后的那個帶著面罩的男人,又瞄了一眼他標志性的酒壺,淡淡的笑了一下。
“好,坐那吧。”老板說完,便不再看許書南和老金,專心揉起手中的面團來。
老金點了點頭,帶著許書南坐到了一張桌子上。
這張木桌看起來屬實是有些年頭了,桌面上還有數(shù)不清的刀痕,看起來倒也是一幕奇觀。
雖然在黑石城內(nèi)擺攤,老板看起來也是個頹廢感十足的老頭,但桌面上卻一塵不染,桌子上有的除了刀痕,還有一個筷子筒,一碟辣椒油,一壺醋。
坐定之后,老金敲了敲桌子:“怎么連一壺水都不給上呢?老板,你這待客之道可是不太行啊...”
正在揉面的老板沒有回頭,手上的動作也沒有停,似乎是沒有聽到老金講話。
“嘿嘿,脾氣還挺臭,我自己去拿一壺就是了。”然而,老金自己可沒有動,反而看向許書南,攤了攤手,絲毫沒有動彈的意思。
許書南白了一眼老金,便站了起來,從據(jù)老板不遠的桌子上拿了一壺水,又拾了兩個杯子,剛要回到座位上,卻又聽得老板發(fā)話了:
“拿灰色的那個壺。”
許書南不知道老板是什么意思,但畢竟在人家的地盤上,當然要聽老板的。于是她便換成了灰色的那個壺,回到了老金的對面。
給老金倒了一杯茶,又給自己滿了一杯,便把灰壺放到了桌子上。
“還敢白我...你是徒弟,我是師傅,孝敬我難道不是你應(yīng)該做的嘛?”
“是是是,我應(yīng)該孝敬您老人家!”許書南又白了一眼老金,拿起茶杯,默默的喝了起來。
老金也端起茶杯,抿了一口:“香,真香,真是好茶啊!”
聽老金這話,許書南皺了皺眉頭:“這不就是普通的白水嘛?為什么說是好茶呢?”
“嘿嘿,你還年輕,自然不懂。”老金說完,從筷子筒中拾起了一根筷子,兩根指頭捏住,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