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無所知,這同樣也是無法想象的事情。
別管他當時腦子里在怎么排山倒海,甚至就算他眼睛瞎了,耳朵聾了,他的身體也會自然而然的吸收著外界的信息,絕不存在他連怎么來到這里的事情都不記得了。
眼前只是一道很普通的木門,葉勛哪怕無法感知了,眼光也還在,一眼望去就能判斷出,這道門的大致重量和材質(zhì)。
深吸一口氣,本著是福不用躲,是禍躲不過的精神,葉勛輕輕的推開了這道沒有上拴的木門。
他的動作很輕柔,似乎生怕一不小心就會碰碎了,這道沒有任何裝飾的木門。
推開了木門,屋內(nèi)的景象一眼就能望到頭,除了那名只有一席金紗裹在身上的女人以外,似乎并沒有其他值得注意的東西。
那金色的紗衣宛如真正的黃金一般,在屋內(nèi)并不明亮的光線中搖曳生姿,晃得剛剛推門而入的葉勛,眼睛都有些模糊了。
等開門的氣流徹底的平息下來,金色的紗衣復又鋪在了地上,葉勛才勉強看清這個女人的身影。
薄薄的紗衣并不能遮擋多少東西,葉勛的目光可以輕易的穿透那層紗衣,目睹紗衣內(nèi)的性感身材。
女人紗衣內(nèi)只有一套運動款式的內(nèi)衣,是嫩綠色的,似乎和她的紗衣并不是很搭配。
而這女人看起來20來歲的年紀,卻能讓主教級的牧師,恭敬的執(zhí)禮后退,身份和地位又怎么可能如她展現(xiàn)出來的年紀一般呢。
葉勛也不是什么沒見識的人,他好歹還是聯(lián)盟的少將,對外宣稱自己是聯(lián)盟高層也是沒人敢反駁的。
前段時間,他更是見到了一群七老八十的高層,一個個長得跟3,40的妖怪似得,所以他完全不會,也不敢以貌取人。
“請坐!”
女人清脆的口音,和少女完全沒有兩樣,不過這女人不開口,葉勛似乎都沒有注意到兩旁的椅子。
只是,這女人坐在地上,葉勛卻不敢大咧咧的坐在椅子上,他心里對這個女人的身份,已經(jīng)有了一些不確定的猜想。
葉勛沒坐,也沒打算上前,他直接選擇了和女人一樣的方式,盤腿坐在了地上。
瓷磚鋪設的地面并不如想象中的那么冰涼,甚至還有淡淡的暖意從身下傳來,這讓葉勛更加不敢大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