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躺一起,也只會摔門而去,而不會罵一句臟話。
但是其中的原理是一樣的,那就是現在只要他一說話,她肯定急著反駁,大概就是“我不聽我不聽我不聽,你無情無義你無理取鬧”那種的。
所以現在說話除了激發她的辯論欲望并沒有任何意義,對于男人來說,此時沉默是金。
“中央電視臺,中央電視臺。各位觀眾,現在我們向您轉播的是溫布爾登網球公開賽,女子單打第一輪的一場比賽,對陣雙方是我國選手程微蕓,對陣米國的斯里克……”
轉播畫面里,已經出現了程微蕓和斯里克猜硬幣決定發球權的畫面。
蘇曉又看了眼手機屏幕,發現距離她和顧運說上一句話已經過去十一分鐘半了。
然而這家伙到現在都還保持著沉默。
他可能是死了。
蘇曉覺得出于人道主義精神,自己也應該看他一眼,畢竟他活著的時候跟自己也算是朋友,就很普通的那種。
這絕不是說自己對他好奇或者認輸什么的。
于是偏過頭,偷偷地看了顧運一眼。
卻見顧運趴在桌上,一副昏昏欲睡的樣子。
蘇曉氣得咬了咬嘴唇。
呵,他果然是無所謂的!
也對,這么多人喜歡的程微蕓約他,他現在很得意才對吧?
卻在這時,忽然覺得胳膊被誰戳了下。
不是顧運還能是誰?
哼!
蘇曉冷哼一聲,心想絕不能和他說話。
但還是有些沒來由的欣喜。
看來這家伙也不是無所謂的么,這就來求和了?
顧運又戳了蘇曉一下。
蘇曉白了顧運一眼。
又一下。
這回蘇曉忍不可忍了,偷偷把手伸到桌子下,掐了顧運大腿一下。
再一臉怒容地看向顧運,卻見這家伙嬉皮笑臉地看著自己,跟個無賴似的。
“很疼的。”顧運輕笑道,“肯定起烏青了。”
“活該!”
顧運知道,可以講道理的時間來了。
輕輕一笑,說道,“我怎么就活該了?明明是你讓我在群里鼓勵下程微蕓的。”
“我、我是那個意思嗎?”蘇曉一臉認真地說道,“程微蕓說贏了請你吃雞,這很正常啊,我又管不著。我是說你戳我的事,你干嘛戳我?”
“我戳你是要提醒你,程微蕓當時還說請你一起呢,你忘了?”
蘇曉頓了頓,底氣有些不足起來。
“我記得啊,但是你提那個干嘛……我當然是希望程微蕓贏啦!看直播啦!”
……
顧運舒了口氣,可算是安生了。
再把視線投向直播畫面,卻見程微蕓已經發出了第一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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