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用高倍長筒望遠鏡觀摩完了對面那棟別墅的院子里,發生的故事。
他顯然沒想到,盯梢還能盯出狗糧來,還特么是壓縮狗糧,一小塊管飽,一大塊直接撐肚的那種。
他現在就很撐。
特么的,那女學生還真是好看啊,可惜就是保守了點,怎么就光親嘴兒不干點別的呢?
她回去了?
咦,那男的呢?
回屋了?
他正納悶時,忽然聽到一陣擦擦的聲音,幾秒后反鎖著的門就自己開了。
可是沒人進來!
小伙子頓時頭皮微微有些發麻,正想喊一聲的時候,只見一個黑影忽然竄了進來,隨后他就感覺后脖子一酸,登時就仰躺在地。
顧運心情愉悅地哼著小曲兒,輕輕地關上門。
站在位于房間南面窗口邊的一架長筒望遠鏡前,往鏡筒里張了張,果然發現它正對著院子。
而且調節下角度的話,大半個別墅都能看到,包括從正大門出來的一條必經之路。
還好自己是趁著黑從樹墻那翻出來的。
不用想,這貨就是來監視自己的。
只不過不知道還有幾個人?
顧運隨手抄起桌上的一罐紅牛,打開后喝了幾口,然后撿起小伙子的手機,用他的指紋解了鎖之后,打開看了起來。
先看微信,可惜微信上空空如也,一條聊天記錄都沒有,想必是被刻意刪去了,看樣子倒有點保密意識。
另外,這貨的好友也只有三個,想必這是任務專用號之類的,可能手機也是任務專用,便于保密。
顧老狗倒是有辦法讓手機里的信息重新復原,不過那太麻煩,他懶得弄。
小伙子年紀不大,細皮嫩肉的,不像是受過嚴格訓練的,而且剛才門開的時候,這貨嚇得臉都白了,綜合來說這是個雛兒。
是雛兒就好辦,直接問就得了。
顧老狗放下手機,尋思找把刀什么的威脅他一下,可惜找來找去也沒合適的兇器,只好拿了桌上吃剩下的外賣上的一根筷子,折成兩段捏在手里。
然后扶起小伙子,讓他半坐著,掐了會他的人中。
“額,”小伙子醒了。
竟然不是“嚶嚀”一聲,一點都不可愛。
顧老狗也就沒那么溫柔了,一手拿著毛巾適時地先捂住小伙子的嘴,一手用斷尖的筷子抵住他的一只眼睛,冷聲道,“別喊,喊你就瞎了。”
果然,小伙子很配合地舉起了雙手,“我不喊,我投降。”
嘖,很有覺悟嘛。
顧老狗盤問人是有一套的,啊不對,應該說是有很多套的,一套疊著一套,畢竟套路女人這么溜的人,不可能不會套路男的。
先問他,“知道我是誰吧?”
小伙子結結巴巴地說道,“我、我我……”
還沒等他回答,顧運就把筷子戳進了他的脖子,大約一公分的深度,但是足以讓血出來。
只是精準地避開了他的大動脈,也沒用傷及氣管、食管,純粹只是出點血而已。
但是一見血,小伙子就感受到了真切的死亡壓迫,上下牙齒開始打架,整個人都在顫抖,要不是顧運用毛巾捂住了他的嘴,又再次提醒他收聲,怕是要有一聲沖破天際的嚎叫。
“你說的太慢了,不過這次你不會死。”顧運淡淡一笑,“不過下次么,就沒這么好運了,聽明白了眨眨眼。”
小伙子瘋狂眨眼。
“我再問你一次,知道我是誰嗎?”顧運又不緊不慢地重復了一遍。
“知道、知道,你叫顧運,是個很神秘的人,很多人認為你知道長生不老的秘密,包括我們。這次你來海南,我們認為你可能是和朱先生會面,會談及長生不老的話題。為了探聽你們的談話,所以我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