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新寵。
顧老狗想了想,說道,“大寶畢竟只是條小狗,你有沒有考慮過,把我的照片印在那種很長的抱枕上,這樣你抱著它就可以想象是抱住我,再看恐怖片的時候,安全指數(shù)肯定翻番。”
“切,我才不要呢,顯得我很花癡一樣。”
蘇曉一臉不屑,卻是眉眼含笑,每每看到她這樣,顧老狗就忍不住想親親她。
在京都,其實顧運陪蘇曉的時間不少于陪林若茵。
因為林若茵不是那種非要每天膩在一起的人,而且她課余時間也比較忙,畢竟大神嘛,一天不碼個萬把字怎么成神?
這么一來,顧老狗也只是偶爾跟她在食堂吃個飯,或者晚上在學校逛逛,這種頻率一周大概也才兩三次的樣子。
而顧老狗找蘇曉,一周也至少兩三次,而且因為蘇曉就比較黏人,只要見了顧運就不想讓他走,嘰嘰喳喳像只小鳥,有說不完的話,所以呆一起的時間反而比較長。
但無論如何,每一次來見蘇曉,顧老狗都是很開心的,哪怕是聽她說一些無聊的八卦,講一些更無聊的狗血電視劇情,也覺得有趣。
……
周三放午學的時候,黃小民打來電話,說上次的事情解決了
解決的方式是,對方帶著厚禮,老板親自來到大顧總家里,當著很多村民的面,跪下給大顧總磕頭認錯。
顧老狗聽完沒多說什么,掛了電話以后,倒是頗有些好奇,周林生那幫人都對人家做了什么,把人怕成那樣?
不過很快,老顧的電話就來了。
“在不在上課,現(xiàn)在說話方便嗎?”老顧的語氣很嚴肅。
“下課了,您說。”
“你老實跟我說,你那些朋友到底是做什么生意的?”老顧沉著聲音問道,“咱們老顧家祖祖輩輩都是正經(jīng)人,從來不做違法亂紀的事情,也從來不結(jié)交社會上亂七八糟的人,這你知道吧?從小我有沒有教育你,要好好做人,離那些混社會的遠一點?”
顧老狗眉頭一皺,心想什么情況,好不容易幫老顧解決了問題,他反倒是質(zhì)問起自己來了,說得好像他年輕時是個正經(jīng)人似的?
這不是老顧的風格啊。
卻在這時,只聽電話那頭傳來輕微的王秀琴的聲音。
“老顧你干啥,我可沒讓你這么問啊。提醒提醒就好了,有你這么說話的嗎,孩子聽了會怎么想?”
然后就是隱約的老顧的聲音。
“那我怎么問啊?不是你說的嘛,要告訴他不能跟壞人搞一起,回頭人家黑惡勢力被打擊了,容易受連累。”
“哎喲你這老頭……我那不是瞎想嘛,你怎么就確定小顧的朋友是黑惡勢力了?你提醒歸提醒,說話態(tài)度就不能好點?”
“我這態(tài)度還差啊?我是他老子,怎么著,他幫了點忙我還得給他磕一個?”
“走開走開,什么都不懂,我來。”
“行行行,那你來說。”
顧老狗聽了不由曬然一笑,現(xiàn)在老顧跟王秀琴都已經(jīng)好到互相拌嘴的程度了?
其實王秀琴讓老顧打電話,不是沒原因的。
關(guān)于那家公司的老板,為什么會親自上門來道歉,還采用磕頭這么夸張的方式,她也有所聽說。
據(jù)說那家公司,先是前天晚上莫名其妙地被人砸了一通,公司一片狼藉。
然后第二天,又來了幾個省臺的記者,好像是很火的什么黃金眼欄目的,追著他們的員工一通采訪,說有人舉報他們強行包攬土方工程,幾年里打傷多人,問他們有什么感想?
再接著,他們老板、經(jīng)理就一起出了車禍,一個手臂骨折,另一個大腿骨折。
而就在昨天,相關(guān)執(zhí)法部門已發(fā)布公告,稱接到舉報,該公司涉嫌存在利用黑惡勢力壟斷當?shù)赝练焦こ痰那闆r,已經(jīng)立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