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血脈。”慕容霜淚珠還在滴落,但她已經(jīng)抬起了頭,哽咽道,“天淵城歷代城主都是慕容姓氏,早年母親時常以此為榮,靈兵慕容家的先祖父便是來自天淵城慕容家的宗親慕容源,當(dāng)年先祖父愛上了慕容家家主之女,慕容傘兒,但由于先祖父是宗親,慕容家主不同意,而且當(dāng)時一同追求慕容傘兒的還有當(dāng)時的護城大將軍千家之子,千億。”
“千億先是設(shè)計陷害了先祖父,而后以慕容傘兒答應(yīng)嫁給他為條件,讓慕容傘兒自己抉擇是否救先祖父,慕容傘兒答應(yīng)了千億,但慕容傘兒如此剛烈的女子怎能如此輕易屈服,倆人密謀了一段時間后,開始逃亡。”
“雖然做了萬種準(zhǔn)備,但在慕容家的恐怖勢力下,一年之后,倆人還是被發(fā)現(xiàn),但當(dāng)時慕容傘兒已經(jīng)孕育下了倆人的孩子,慕容悔。”
“慕容傘兒以死相逼放走了先祖父,而先祖父深知她最大的愿望便是看自己的兒子長大成人,便帶著慕容悔來到了靈兵城,即使這樣,先祖父在前往靈兵的過程中,還是被千億手下的人重傷,修為亦因為傷勢而倒退,永遠停留在了魂形。”
“不久后,先祖父去世,慕容悔在這靈兵城建立了慕容家,并成功成為了靈兵城主,而這件事也永遠封存在了靈兵慕容家最機密的暗閣中。”
“而且慕容家最大機密不僅如此,慕容傘兒曾和先祖父說過,慕容家先祖是萬年前神劍天霜主人留下來的血脈,與神地有著萬縷關(guān)系,此事除慕容家嫡親,無任何人知曉,雖是神劍血脈,但畢竟慕容家萬年來再無一人覺醒天霜,所以這件事也被慕容家慢慢淡忘,安心當(dāng)起了這天淵城城主。”
“千年過去,母親以為慕容家放棄了,靈兵城里這遺棄的血脈也安全了,但沒想到,他們竟然還在尋找當(dāng)年的遺留血脈。”
“呼~~”聽完這些,莫世長緩口氣,目光深凝,搖頭道,“不對不對,神劍血脈只是曾經(jīng),千年事情也早已過去,以天淵慕容家的性子斷不可能再去追尋,那么只有一種可能。”
莫世猛然看向慕容霜,四目相對,異口同聲道,“內(nèi)奸。”
“對,一定有人泄露了慕容家之秘,并且告訴了天淵城的城主,逼著他不得不出手,畢竟對于天淵城,滅了慕容家宛如捏死一只螞蟻,還能清除隱患,不過如此手段,真是驚人。”莫世分析道。
“可是這個人到底是誰呢?”莫世眉頭緊皺,沉聲問道,“霜兒,你那邊有沒有什么線索?”
“一點。”慕容霜擦去了臉上的淚水,目中滿是堅韌,俏臉幽寒,唇啟,“我沒有收集到關(guān)于慕容家的信息,但卻得到了不少莫家的信息。”
“其一,莫滯和我提過,不知道你為什么能活下來,并且活到現(xiàn)在,讓我再好好考慮考慮。”
“那你需要考慮嗎?”莫世笑道。
“去去去,還有心思開玩笑。”慕容霜眼皮一翻,繼續(xù)說道,“其二,莫滯還說過,莫家遲早會在他手上,跟著你,我只能自討苦吃。”
“其三,莫滯說莫烈和他說過一句很奇怪的話,讓他重用莫東,卻要疏遠莫西。”
“最后便是,莫烈這六年一直讓莫滯離我遠點,而且莫滯說,你和莫烈玩,還是太嫩了,莫滯還告訴我,良禽擇木而棲,希望我慎重抉擇,但無論如何,他都會盡力保全我。”
“嗯?”莫世陷入了沉思,這些話,很奇怪。
而且這一切,細思極恐,
他為什么能活下來,代表莫滯知道他會死,
莫家會到他的手上,證明他們有著莫劍無法撼動的底牌,
但重用莫東,疏遠莫西又是什么意思呢?如果要當(dāng)家主,他不應(yīng)該收攏人心嗎?
可為什么莫烈會讓莫滯離慕容霜遠點呢,假設(shè)莫烈想羞辱莫劍,那不是應(yīng)該讓莫滯娶了慕容霜嗎?
至于莫世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