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可是這股直到心坎的壓抑感實在讓他每時每刻都喘不上氣。
就這樣過了十幾天,兩小孩一天比一天眉頭皺的深,而楚持面上一天比一天憔悴。
當禾二刀發(fā)現(xiàn)這樣下去不是辦法的時候,決定再去二重界待最后一天,便去找玩老。直到這時候才發(fā)現(xiàn)楚持的憔悴樣子,兩孩子都感覺有點小歉疚,或許該說點什么,但是不知怎么開口。
還是張蒜機靈,老早就注意到楚持整日跟個小老頭一樣的眉頭不松的蒼蒼模樣,“不就是見一面你媽媽嘛?有這么嚴重?不就兇點嘛,還能怎樣?”
楚持緊鎖眉頭嘆一口氣說道“兇我倒是不怕,我是怕她一句話也不說?!?
張蒜翻個白眼繼續(xù)說道“怎么?不說話不理你就不認你這兒子了?還不是你覺得自己做錯事不敢面對她,覺得愧疚道個歉就完事了,要知道咱們小孩子道歉比什么都來的管用,快去去去,別跟這煩人,我們還有很長的路要走,沒工夫在這兒浪費時間,真他……的矯情。”
禾二刀斜瞥一眼張蒜,頓時讓后者把某個字眼咽了下去。
楚持聽到這話,沉思稍許,好似想通一點,但眉頭還皺著,“行吧,我去見我媽,但你們每天出去做什么???這么晚才回來,為什么不跟我說?”
張蒜翻個白眼就要把嘴巴里那點臟水一股腦噴在他臉上,一旁禾二刀輕聲說道“我們在這兒等你,你快去快回,等你回來我們告訴你就是?!?
楚持眼睛一亮,一下子興奮蹦老高,但是瞬間又消沉下去,似乎是想到老媽那張閻王臉,不自禁走兩步打一哆嗦,找到一直在餐館不遠處待命的鄒家傳話人,出了天藍。
三時左右的時間如流水般過去,楚持飛奔而回,一臉的如釋重負,還帶著濃濃好奇心看著盤膝坐地上閉眼睛的禾二刀,真不知道誰才是這三人中的老大哥。
禾二刀睜開眼,站起身,張蒜和他同步了一般,也一模一樣睜眼起身,而后帶著兩人開始飛奔向二重界。
看到楚持一臉迷茫,張蒜開始解釋道“我的六重界能力叫做煉術(shù),最近我和二刀合計出一種可以讓老人暮昏而回春的辦法,正好他有一種有這種功效的主藥九界黃露草,不過服下這味藥之后,不僅會有異象沖天,還有強烈毒性和龐大淵力沖擊內(nèi)里,我們不想讓玩老知曉其中事情,也不能讓他被太沖的淵力影響到,所以就得掩蓋其氣息和異常,正好我的那本關(guān)于凝練術(shù)的書中記載有一種方法可以將其藥力煉入某物中并且可以做到無香色且無異常,而這方法還需要大量的奇珍藥草,現(xiàn)在我們湊得差不多了,可就是差一種藥引,名為藍心晶瓣,來自于天藍二重界獨有奇珍藍心花,這藍心花其實并不稀奇,隨時隨地在二重界都有花開,但這藍心晶瓣可遇不可求,萬朵藍心花開放都不一定會有一朵能開出晶瑩剔透的藍晶瓣,我們這么多天在二重界碰運氣,一次都沒遇上過?!?
禾二刀繼續(xù)說道“要是找不到,只能退而求其次,不用那藍心晶瓣,就是一部分淵力無法被壓住,我可以通過一些辦法來化解這麻煩,不過這樣做……”
張蒜和禾二刀不想讓玩老知曉這件事確實是好的,做好事不留名,但是在楚持看來卻有點多余,“為什么不能讓老人家知道這事,說不定明說還能讓老人家更加看得開,做好事不留名?要是無緣無故突然的回春讓老人多想而再生心病怎么辦?”
這話令兩人說不出個所以然來,要硬說為什么,大概只是求個心安。
楚持繼續(xù)說道“不過這是你們做出的決定,我也就問問,別太在意啊,你們該怎么做就怎么做?!?
這一天幾次對話下來,三人之間內(nèi)心都豁然開朗起來,禾二刀笑著點點頭說道“我知道了。”
張蒜也微笑道“我也是。”
三人突然望著彼此笑了起來,都很開心。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