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意識到自己有些考慮十分欠妥。
“算了,沒什么。”
兩人之間的對話就沒有以一個好的結局結束過,可都不是很壞,畢竟吵起來都還說不上,就算是吵起來也沒到動肝火的地步,要說關系這一塊,這兩人應該自己都不太明白,但就這樣維持下去好像也沒什么不好,但就這樣同處一室,別扭也有,也還算湊合,畢竟尷尬的只有男方。
禾二刀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套房很大,但無論坐在哪里都讓他感覺別扭,但要說不舒服那肯定是沒有的,和這樣一位絕世佳人同處一室,其實是世間最大之幸,是個正常男人應該都會想和她同處一室吧,可問題在于,禾二刀現在什么也做不了,當然這是主觀上的不想,因此尷尬這詞兒很適用于現在的境地。
“你明明是個擁有大自由的人,怎么在這里就變得這么拘束呢?這么在意我嗎?明明都不想擁有我。”
這詞兒可又充滿了危險,但禾二刀總能想到理由來抵住這種危險,“這是人之常情嘛,反正我不尷尬就是。”
這男人嘴硬的程度讓人覺得這嘴能啄穿最硬的木頭,對此俞源也很無奈,“我都替你尷尬。”
“那也不是我尷尬。”
就這樣兩人又不約而同地開始沉默不語。
明明女人已經在尋找破局之勢,可禾二刀就是不接,誰也拿誰沒辦法。
既然這樣,那就再猛點,俞源如此想到,畢竟看他站在那里也太過可憐了,“你過來。”
“你怎么不過來?”不知道這人究竟存何心思,不開竅可不見得,說是刻意地挑了根筋更為合適點。
“那我過來了。”說著,傳來一些沙沙吱吱的聲音,俞源真的起身向她走來。
禾二刀其實也不緊張,甚至很大膽,向著只要你敢過來,我就敢嚇你的心態,始終背對著她站在原地。
可是背后遲遲沒傳來后續的動靜。
轉過身去,見她只是換了個姿勢,從原來的整個身子窩進沙發變為了正襟危坐,輕巧地翹腿端坐,很是淑女,但同樣身體曲線展露無疑,任誰看了都會血脈噴張,包括禾二刀,但只要不堪,冷靜就始終會占領大腦的高地。
“看來你還是很在意得嘛?你這都不是在裝好人,更像是在說,你很討厭我。”俞源很直接地說道,直勾勾地盯著不遠處的男人,神色明明很是平靜,卻尤為可怕。
“我喜歡你,這點毋庸置疑。”他信誓旦旦地說道,較之以往稍有些轉變。
“你的喜歡很幼稚呢,沒多少意思。”
“難道喜歡就得是成熟和充滿欲望的嗎?”禾二刀朗聲問道。
“成熟和包含欲望的喜歡,才能讓這份喜歡保持住溫度。”俞源這樣說道,其實她也不太明白,其實也不太認同,但就是想要反駁他,對著這男人她的逆反心理就格外地強烈,很是怪異。
禾二刀突然轉頭回望了一眼,確實不敢多看,實在太過火辣,特別是那身本來很是清純的小白裙,如今這樣的姿態賦予了過多的別樣美感,那是白裙本不該具有的特質。
幽幽一嘆,只是具體的原因不舍得開口說出來,禾二刀很苦惱。
咚咚,房門被輕巧地敲響,禾二刀站在門旁,直接便開了門,來人倒很是熟悉,真是那女服務員狄花。
她笑容燦爛地推著衣架叩響了房門,并且在等他開門后便直接開口道“抱歉打擾休息了,真是大人吩咐的東西,小姐的尺寸可能有些偏差,若是有問題再吩咐就是。”
禾二刀也是難得露出笑容,點了點頭,接過衣架,并沒讓她入內。
衣架推進來,正是一件件清爽的衣物,風格各異,既有很是暴露的,也有非常內斂的,總之總會有她滿意的就是。
俞源坐在沙發上,像是回到了以前那段明星生涯,選衣服的場景和這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