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若怡和孫瑤瑤滿眼欣喜。
既然前輩說不介意她們到訪,她們當然高興。
云千俞道,“我還以為你們已經(jīng)走了呢?最近是打算在源河城這邊游歷嗎?”
蕭若怡道,“是的先生,我們原本的目的地就是源河城,就想著能不能經(jīng)常過來先生這里,聆聽先生教誨。”
云千俞道,“我這里開門做生意,空閑了想來就來吧,不過我可沒什么能教誨你們的,我就是個普通人。”
孫瑤瑤歪著頭道,“先生你這里待著就很舒服,神怡心靜,只要你不趕我們走,我們就經(jīng)常來陪先生說說話。”
云千俞笑道,“神怡心靜?我怎么不知道我這里還有這種功能,經(jīng)常來我這里的那幾個老頭,火氣可大了,聊著聊著就會吵起來,可沒見他們神怡心靜。”
兩人見他還是如上次見到時一樣平易近人,也就逐漸放松下來。
她們原本是來找上古遺跡的,可自從發(fā)現(xiàn)這里隱居著一位深不可測的高人后,覺得和就在眼前的高人比起來,什么上古遺跡,已經(jīng)不值一提。
兩人倒也不是說還想著從這里獲得更多好東西,確實就是覺得如果能夠經(jīng)常聆聽高人教誨,那可是比什么遺跡都要寶貴。
云千俞跟她們聊了天,見也沒有其他客人,就道,“你們誰會下棋,要不要來一局?”
蕭若怡道,“先生,小女會一點棋藝,不過棋藝不佳……”
作為大家族培養(yǎng)出來的人,除了修煉,琴棋書畫基本也都會一些。
其實這些世俗技藝,修行界許多人也很是喜歡鉆研擺弄。
一個是可以放松心情,陶冶情操,有利于修行,二就是這個世界實在是沒有什么太多的娛樂項目。
云千俞微笑道,“沒事,下著玩嘛,娛樂娛樂……”
他拿出棋盤,擺放好。
這棋盤和棋子,也是他自己做的,對于這種手工雕刻,他一向很有自信。
剛開始下棋的時候,他還以為自己靈感不斷是因為親手打磨了每顆棋子,所以和棋子之間有了某種神秘聯(lián)系。
后來換了其他棋盤棋子,他還是靈感不斷,手手妙招,他就知道,自己穿越過來的金手指,恐怕真的是被用在了琴棋書畫這些上面了。
可琴棋書畫好又有什么用,又不能長生久視,傲視群雄。
他在游歷途中,倒也用這些技藝結(jié)識了一些修士,可人家也就是欣賞他,當知道他全無資質(zhì),甚至體內(nèi)連一絲靈氣都留不住的時候,也只有為他嘆息,分道揚鑣。
甚至有的修士還想收他做個侍從奴仆,就想讓他彈琴下棋,寫字作畫。
云千俞當場就拒絕了,他可不想成為專門陪某個大人物開心的弄臣。
雖然那個提出要求的是個還算長得不錯的女修士,他只要一答應,很可能不僅僅只是表演琴棋書畫而已,還得陪其玩一些其他不可說的游戲。
這要是答應了,估計上一世的段子,‘今天是我女朋友幾百歲生日’就要變成真的了。
但云千俞豈是那種人,當場就義正言辭的拒絕了。
他到是看的明白,就算是答應了,也就是生活無憂而已,又不能讓他長生不朽,得道成仙。
現(xiàn)在自己逍遙自在,隨心所欲,不也挺好。
云千俞卻不知道,自從回到了這里,開了茶肆,那些看似無用的世俗技藝,已經(jīng)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也許是心境問題,也許是時機問題,總之,如果他當初選擇了不回來,估計也就沒有這些變化了。
所以,他游歷十多年,留在外面的那些大作,也就是賞心悅目,倒也沒有什么更特別之處。
不然的話,此時的修行界,恐怕已經(jīng)因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