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悍的男人耐心等著。
意思就是,你喝也得喝,不喝也得喝。
時棲看他們壓迫的視線,吞咽了下,拿起面前色澤漂亮的酒杯,微微搖晃著。
一般的藥對她沒什么效,可她體質特殊,醉酒。
一滴也不行。
時棲看秀色可餐的傅珩,以及門內門外三個保鏢。
想了下便湊近酒杯,抿了小口。
入口有點澀,但酒香十足。
時棲也沒品出個好壞,因為她很快就上頭了。
傅珩見她喝了酒,起身準備走。
畢竟一個半大不小的姑娘,不管她是受誰指使,都對他造成不了影響,給她點教訓就行了。
精悍的男人側身,在老板走過自己時,看不太對勁的女孩。“三爺?!?
傅珩還沒轉身,就被人從后方抱住。
這沖勁大的,像顆小炸彈似的,差點把他撞倒。
面紅耳赤,神智不清的女孩,細白的雙手緊緊抱住傅珩的腰,口齒不清的嚷嚷?!安灰?,你不要走!”
這動作,這語氣,用不著解釋了。
精悍的男人看抱著老板撒嬌的姑娘,二話沒說的退出房間。
門外的兩保鏢,很有眼力見的把門關上。
傅珩看關上的門,蹙起眉,反手把背后熱得像顆小太陽的女孩拽開。
被拽開的時棲,鉚著最后一點勁和意識,精準往他身上撲。
傅珩臉更黑了,長臂一展,再次把她推開。
這次時棲站不穩,軟綿綿往下倒。
“你……”話沒說完,見她要磕到桌子,又去拉她。
傅珩擰著她衣領,將不斷往下滑的女孩提起來,掐住她下頜,想讓她老實點,可看到她水波瀲艷的眸子,不由一怔。
陽光下的人兒,雪白的肌膚透著不正常的紅暈和灼熱的溫度,而這雙淺褐色的眼睛,漂亮得能讓船長迷失方向、讓時間忘記萬物。
漂亮的女人傅珩不是沒見過。美艷的、清純的、風情萬種的。
她什么也不是,甚至是失控的、瘋狂的。
可偏偏有些人就是不需要姿態,也能變成一場驚鴻。
在他怔愣間。
連脖子都紅了的時棲,蹙著眉掙開他的手,非常不爽的沖撞他。
她這一下,不知哪里來的力氣,把不設防的傅珩撞地上。
沒有支撐力,她跟著摔倒。
可她不知疲憊的,想爬起來,又爬不起來。
像頭牛,又像只老虎,嗷嗷叫的亂竄。
傅珩清醒過來,捂住她嘴,將她緊?住,看她嗷嗚的樣子,驚愕又忍不住笑。“不會真醉了吧?”
他開始以為是她使的技倆,準備追究她責任。
時棲聽不清他的話,躁得眼睛都紅了,只想毀滅一切。
被困住的她,如被困住的怪獸,不停的咆哮與掙扎。
終于。
在她費盡混身力氣,掙脫掉嘴上的禁?后,張嘴就狠狠咬下去。
用盡九牛二虎之力那種。
門外的三人,聽到老板的哼聲,不動聲色的齊齊看向門。
兩個穿西裝的保鏢,一臉深意的講“老板真厲害?!?
這動靜,他們看片都沒這么刺激。
精悍的男人瞧了他們眼,掏出煙往外走。
這下午的會,大概是開不成了。
------題外話------
傅珩感覺老婆有點變異的前兆。
瓜你不是喜歡養么?提前熟悉熟悉。
傅珩變異了會有小尾巴嗎?
瓜……
傅珩會長角嗎?
瓜……
傅珩是不是毛茸茸的?
檸檬瓜呸!一根毛都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