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也不好再強調。
她把宋玉澤這個客人送走,便上樓回房間,對著鏡子拿出戴在脖子上的小玉墜。
小玉墜通體泛白,在最尾尖有抹石褐色的紅。
這是她自綁架后突然出現的,不知道它怎么來的。當時沒在意,后面外婆說玉辟邪,可能就是它救了她一命,讓她一直戴著,連洗澡都不準她摘下來。
外婆信這些東西,時棲不信。
她留著它,一是沒弄清楚它的由來,二是還挺好看的,所以外婆要她戴著,便一直戴在身上。
時棲看著鏡子里的玉,不確定它就是宋玉澤所說的那塊。
戰修宇說過,她被困期間,沒有人去過島上。
除非這世界上真的有美人魚,否則誰會游十多公里去陪她聊天?
時棲將項鏈放回衣服里,不再想這事。
舞會還沒有結束。
熱鬧的廳里廳外,大家除了親切問候,還有商業互吹。
時永檬和鐘芳芳坐在充滿情調的花園里,密切的關注著手機,看那個視頻帶來的反響。
在看到它不如實際預想的后,都一臉失望的索然無味。
鐘芳芳講“檬檬,別擔心,你比那土包子年輕貌美,又比她有才華,還是時家捧在手掌心最受寵的小姐,瞎子都會選擇你。”
時永檬搖頭。“我不是擔心這個。傅家要跟我們家聯姻時,她還不知道在哪。”
現在誤會解開,傅珩又沒有丑聞,自己要愿意,跟爸媽說一聲就是。
她郁悶是沒看到太大反響,沒見著多少人罵時棲。
“你是時家的小姐,時永檬同學嗎?”
一個有幾分書生氣息的英俊男人過來,還體貼的順帶拿了塊蛋糕和兩個勺子。
看著是專程為她們拿的。
鐘芳芳摟著時永檬笑得曖昧。“她就是哦,你有什么事嗎?”
男人紳士的示意。“我叫徐禮,是林風音樂廳的館長。”
時永檬上下打量他。“這么年輕嗎?”
徐禮溫柔的笑了下,看她們旁邊的椅子。“我可以坐這嗎?”
鐘芳芳趕著點頭。“隨便坐。”
時永檬瞧著年輕帥氣的館長問“你找我有什么事嗎?”
“是我一個朋友,他是電視臺的,自那次比賽后,一直說想采訪你。現在剛好碰上,想問你愿不愿意。”
“什么臺的。”
“lv,一檔晚間音樂直播頻道的主持人。”
這是國內非常大的節目,能上那里的人,不是音樂大家也是個中翹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