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珩看認真說出這句話的時棲,帶她進去。“這里是要比城市安靜。”
時棲抬步跟上。“你每天都回來嗎?”
“不忙就回。”
別墅里都是自動感應的,燈光隨著他們的腳步聲而一路開啟。
內邊裝潢簡約,白灰色調,處處都透著股性冷淡風。
時棲跟著進去,看脫了外套,在開放式廚房洗手的傅珩。
她手扶著椅背,猶豫的問“傅先生,你真跟禿鷲在做交易嗎?”
傅珩平靜的拿毛巾擦手,看她。“這就是你的目的嗎?”
“只是隨便問問。”
“知道何權達的代號,還知道我們約見的事?”
時棲瞧他深邃似能看穿一切的視線,棘手的咬唇角。
剛她在車上想了一路,也沒想出來怎么套他話。
早知道他不好糊弄的,時棲干脆直接問“你知道那批貨在哪嗎?”
這是她答應戰修宇的事。
本來那些特警是沒那么快出動的,想等他們狗咬狗,直至最后得到貨物的下落才收網。
是她答應線索,戰修宇才告訴她地址,以及提前行動。
“在討論這件事之前,我們來聊聊昨晚的事。”傅珩坐到沙發上,好整以暇的打量她。“別把我椅子扣壞了。”
時棲放下搭在椅背上的手,看審視自己的傅珩,想把他打暈。
她后悔了。
這個事情,自己查都好過來問他。
傅珩示意她面前的位置。“坐。”
時棲沒坐。
他們一個冷峻落拓,舒服的坐在沙上,運籌帷幄的控制著一切。
一個精致漂亮,充滿戒備,如大敵臨前的緊崩著。
兩人就這樣僵持,有點像江湖高手過招,仿佛誰先動誰就輸的意思。
直到……
“咕嚕”一聲,打破沉默。
是從時棲肚子里傳出來的。
當事人……
她睡了一天,午飯和晚飯都沒吃,肚子有意見也實屬正常。
傅珩看她微紅的臉,無地自容的樣,沒取笑她。“傭人沒在,想吃什么得自己做。”
時棲皺眉。“這是待客之道嗎?”
“你是來做客的?”
“不是。但我知道,來者皆是客。”
傅珩一開始就沒想她做,也沒跟她爭。“想吃什么?”
“只要沒有香菜和料酒都可以。”
想到她那次醉酒,傅珩好奇的問“你是酒精類的都不可以嗎?”
時棲高冷的瞧著他,不說話。
她才不會把自己的弱點告訴別人。
傅珩看她樣子,沒再問,去了廚房。
他晚飯也沒怎么吃,炒了三個菜,想應該夠了。
但就在他去廚房拿個湯勺的功夫,桌上的菜少了大半。
傅珩看剩下的幾塊青辣和雞蛋,和撐著腦袋似乎沒吃滿足的女孩。“幾頓沒吃了?”
時棲懶洋洋的。“兩頓。”
“這么不受待見?”
他這是以為時家欺負她,不給她飯吃呢。
不過也確實不受待見。
時棲懶得解釋,嗯了聲。“傅先生,時候不早了,你要不知道那貨的下落,我就先走了。”
“坐下。”
這低沉的當頭一呵,把剛起身的人嚇著了。
想吃完就遛的時棲,看確實高冷禁欲,勝似白雪的傅珩,把抬起來的屁股又坐回椅上。
傅珩拉開椅子坐下,冷冽講“給你十分鐘。”
時棲挑眉兒。“你為什么就非要聽我狡辯?”
“編的合理也行。”
“那太麻煩了,編不清楚。”時棲想了想,干脆講“邏輯上你可以把酒店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