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想法,看他對一件事這么狂熱。
也正因為這樣,他覺得自己似乎找到了原因。
他認同弟弟的所有觀點,盡管他不是生物學家,更不是這個專業的。盡管他這只是個根本不可能實現的想法,他都沒持不同意見。
但他也沒由著他胡來。
傅煜看了下時間,轉移話題。“聽說昨晚時大小姐來過這里?”
傅珩聽到這話,壓下高漲的情緒,俊逸的眼里充滿笑意。“她很喜歡這里。”
“你確定?”
“我看得出來。”
“那可以經常邀請她來玩。”傅煜起身,四處打量。“你這風景很好。晚上看不著什么,白天除了看看景色,還能四處轉轉。”
傅珩想了想。“我直覺她不適合四處轉轉。”
“為什么?”
“不知道。”傅珩放下酒杯。“你是來確認,我有沒有去葉烽那里是嗎?”
“更準確點說,是親自押你去。”
“那走吧。”傅珩很配合的拿了外套,站廳中等他。
傅煜從旁邊的房間出來,看衣冠楚楚的弟弟,隨口問“看你收藏架上有把小提琴。你不是不喜歡樂器和音樂嗎?”
“現在喜歡了。”
瞧他眼中帶笑,風流蘊藉的神色,可見這句話一定不止字面上的意思。
傅煜會意的笑了笑,和他一起下樓。
傅珩要走的時候,問沙發上的人。“白軼,要人送你回去嗎?”
白軼沖他揮手。“我呆會再走,反正現在什么想法也沒有。”
“那好吧,有什么需要你找管家。”
傅煜等他出來,便把門關上。
他在傅珩去吃早餐的時候,對紹輝講“去把樓上的酒和杯子收拾一下。”
紹輝應下,就上樓了。
在傅珩吃早餐的時候,席佳昌打電話來確認了一些事情,并提醒他今天需要去公司簽一些文件。
傅煜見他看時間,站在他身邊,居高臨下的看他。“用不了你多長時間。”
意思是別想用工作推掉去看醫生的事。
傅珩點頭,迅速吃完早餐,一刻沒耽擱的出發。
葉烽是新一代著名的心理學家,名聲響亮,卻讓極大部份人不愿意見他。
似乎心里上的疾病,比其它病要可怕邪惡的多,導致人們不愿意來他的診所,好像一來自己就成了異類。
傅珩沒有排斥,也沒有這方面的負擔,他像是去見一個普通醫生。
如果不是他總找借口拖著不去,大概真會被他表象欺騙。
傅煜看冷峻沉默的弟弟,給葉烽發信息,把情況先跟他說一下。
他沒有故意躲著傅珩,堂堂正正,光明正大的就差把手機送他眼前了。
傅珩看了眼,平靜講“我會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