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是把自己弄傷?”
“你不想結婚,為什么還要聯姻?”
這真是一個好問題。
傅珩頓了許久,對上她漂亮的眼睛。
他看平靜淡泊的女孩,五指交錯扣住她手,俯身湊近她,望著她澄澈的眼底。“你確定我不想結婚?”
被他扣住的手除了一片溫熱,還微微有些刺痛。
時棲腰桿挺直,沒有絲毫退縮的對視他。“在你選擇時永檬的那一刻起。”
“我如果說,是在等待你的出現呢?”
“在此之前,我們……”
從沒見過嗎?
想到海鷗島的事,她不確定。
“比起日久生情,我更相信一見鐘情。”傅珩挑起她尖細的下頜,目光落在她緋紅的唇上。“夫人,我這是持證上崗,合法合規。”
什么冷峻禁欲,什么高山白雪?他這字字句句都透著股風流蘊藉,跟之前流蕩的花花公子戴皓差不多,就是要比他更俊雅些。
時棲瞧著邪魅狂狷的傅珩,眼眸微睞。“你試試。”
這吐氣如蘭的話帶著脅迫,稍冷的聲音充滿力量。
和她有過交鋒的傅珩頓了頓,遺憾的松開她尖細的下頜,和柔軟細白的手。
她剛才反扣過來,用了不小的力。
如果他真要越界的話,她大概會來個過肩摔或是直接搞斷手。
不過傅珩放開她,單純是因為她手上還有傷。
時棲看如常給自己上藥的男人,猜不準現在是哪個傅珩。
傅珩給她包扎完,將紗布打了個非常對勻的結。
看到這個有強迫癥的結,時棲想現在這個大概是正常的。
但這時傅珩隔著紗布,在她手背上親了下。“完美。”
他是覺得蝴蝶結完美,還是剛才沒親著,現親手上也算是得嘗心愿?
時棲看著站起身來,身材挺拔高大,帥氣落拓又眉眼灑脫的男人,嘆了口氣。ss,時大小姐,早餐來了。”
席佳昌大步回來,見他們相處溶洽,不禁笑著講“ss,早上的事情我都轉給副總裁了,他說你下午回去趟就行。”
傅珩沒在意。
他看拆袋子的女孩,劍眉微蹙。“剛包扎好,別弄皺了紗布。”他說完對席佳昌講“把早餐拿出來。有拿勺子嗎?”
“筷子勺子都有。”
“嗯。在這看著她。”ss,你去哪?”
傅珩沒說。
時棲看他背影挺拔,昂首闊步的身姿,似夾帶著生人勿近的呼嘯寒風,感到有些奇怪。
她看布置早餐的席佳昌。“你老板經常這樣嗎?”
席佳昌聽到這話,迅速從多角度的想了遍,謹慎的問“你是指哪樣?”
“就是……”時棲看似乎不知情的秘書。“他對你們和藹嗎?”
和藹?
不不不,一點也不和藹!
席佳昌真誠的講“和藹……應該用嚴苛更貼切點。”
“是經常嚴苛,還是時常?”
“一直如此。”
時棲疑惑。
席佳昌推了下鼻梁上的眼鏡,笑著講“其實ss也有溫柔的時候,大概只是沒對我們這些員工展露而已。”
做為高智商型的首席總裁秘書,不用想都知道剛才ss在時大小姐面前,展露了不為人知的溫柔,才引起她的好奇尋問。ss對我們挺兇的,但他對你很特別。
你品,你細品。
這當中的含意,已經不需要再解釋了。
時棲看心態很好的秘書,想到剛才的傅珩。
席佳昌要沒撒謊,那就說明,傅珩在公司其實是不犯病,或者是少犯病的。
可剛剛他也沒受什么刺激……
時棲懶得再想,捧著粥碗喝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