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潤很快就接了電話,打著哈欠問“頭,檢測結果出了嗎?”
“出了。現在你跟凱旋別管今晚跟蹤的人了,抓緊查羅文博和樊蘭成兩人的下落。要快!”
“收到!”
那邊兩人精神也是一緊,鍵盤敲得啪啪響。
時棲講“從上個星期開始,羅文博和樊蘭成就很少出現vita實驗室。但他們每周會偶爾回來一兩次,應該還在海城內?!?
劉娛問“這里有地圖嗎?”
“電視柜上有投影儀。”
“最好還要有臺電腦。”
“我沒住這。但你們可以找盧記者借?!?
劉娛二話沒說,長腿一邁上樓才大聲問“他睡哪間?”
“右手第二間?!?
時棲看弄投影儀的戰修宇。“羅氏這次重啟的計劃,比以前更成熟,成功機率更大?!?
戰修宇繼續手上的事。“想說什么?”
“一項新的研究,總是需要一些實驗品。十五年前的事,我們沒有直接或間接的證據。十五年后,他們這項實驗如若成功,我不知道他們會受到什么樣的處罰?!?
“這是法院的事?!?
“我想說的是,請你們快點,再快一點,把那些孩子救出來,不管羅氏他們是不是能受到懲罰?!?
戰修宇意外的看她,放下手上的事?!拔覀儠??!?
“他們的這項實驗即使成功,也并非完美。”
“我知道。”
時棲還想說什么,最后喉嚨干澀的停下,垂下眼簾。“沒有人喜歡完美,也沒有人會想成為一個完美的人?!?
這項實驗,或許羅氏是對的。
他們這群探索世界未知的人,可能真預料到不堪的未來。他們本意是想創造不被萬事萬物打敗的基完美因,但他們沒問過也沒想過,一個人要想做到完美有多難。
她是完美計劃的失敗品,但也是唯一的幸存者。
基于這個理論之上,已經進步十五年的羅氏,重啟這項實驗,必然是有十足的把握。
以一名生物科學家的身份,這項實驗如若成功,將是人類紀元的新里程。
但做為一個人,她希望這項實驗從未存在過,更不想他們能取得成功。
戰修宇看低垂著頭,從未有過喪氣與無力的女孩。
走向她,抱住她?!拔抑?。”
他這低沉簡短的三個字,含概的東西太多太沉了。
它們安靜得像個沉默寡言的守護者,知道許多別人看不見摸不著的事,卻一個字也不會多言、不會多問。
時棲額頭抵著他胸口上,長吐了口氣。
她在聽到下樓的腳步聲后,抬起頭來。
戰修宇克制的拍了拍她背,放開她?!拔覀儠M快找到羅氏夫婦的新實驗室,如果證實他確實有做人體實驗的事情,我們會重逆根源,繼續深查十五年前的事?!?
“嗯?!?
時棲看抱著電腦的劉娛?!澳銈兘裢砭妥∵@吧,除了實驗室,其它地方隨你們挑?!?
劉娛一把將自己摔進舒服的沙發里?!澳俏覀兙筒豢蜌饬恕!?
“嗯。需要再聯系我?!?
“你要走嗎?”劉娛詫異的看時間?!暗饶慊厝ザ继炝亮恕!?
“我出來傅先生不知道,得趕回去?!?
這就……
劉娛看投放出海城地圖的人,訕笑的講“也是,畢竟是有家室的人了,多晚都得回去啊?!?
時棲沒聽出他的意味深長,轉身走了。
劉娛調侃專注工作的人?!邦^,剛才我可故意晚下來的,就是想讓你們孤男寡女的多處會,怎么沒把人留下來呢?”
戰修宇抬頭看他,森冷講“什么時候破案,什么時候休息?!?
“知道知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