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親的下落。”任盈盈一震,她這幾年也在找。武功有成,下了黑木崖之后就有在尋找自己父親的下落。
“不錯,探聽到教主應(yīng)該被關(guān)在蘇杭一帶。”向問天說道。
“蘇杭一帶,向叔叔,我們今晚就出發(fā)前往蘇杭。”任盈盈道。
“不可,”向問天搖頭道“我一個人去,我希望你回黑木崖。”
聽到向問天的話,任盈盈先是一愣,隨后反應(yīng)過來。“好,我返回黑木崖穩(wěn)住他們。”任盈盈很聰明,她知道向問天的意思,畢竟她是圣姑,日月神教時時刻刻都在關(guān)注著她的行動。若是任我行真的關(guān)在蘇杭,單單是任盈盈前往蘇杭的這個舉動,可能就會讓那些讓提前干掉自己的父親。
向問天沒有在竹林別院中久留,他還是日月神教的通緝犯,若是被日月神教教徒發(fā)現(xiàn),少不得會有一番麻煩。
當(dāng)夜月明星稀,百里辰第一次聽到任盈盈談及他小時候的事情。
談及她的母親,在任盈盈的話語之中,他的母親是最最善良的人,他的父親也是一等一的大英雄。百里辰并沒有反駁,而是靜靜聽著。任盈盈談及他母親的話語很多,顯然在當(dāng)時她那個年紀(jì),都是母親的記憶。
任我行,怕是忙著練吸星大法吧。否則也不至于被東方不敗篡奪了教主之位。
“百里辰你覺得我父親是個怎樣的人?”任盈盈問道。
百里辰一愣,這該怎么回答啊,分明就是一道送命題嘛!
“他是盈盈你心中的大英雄,在我看來,他也是豪勇有余的武林大高手。”百里辰先是站在任盈盈的角度夸了一下,而后說了下任我行偏正面的形象。
“嗯,”任盈盈沒有反駁,她反而滿臉柔光地看了眼天上月,輕輕依靠在百里辰肩頭。“辰哥,”
“嗯”百里辰被任盈盈這么一靠,心中頓時一喜。這一年來,兩人相敬如賓,還未曾有靠得如此近的時候。
“你說我爹會不會已經(jīng)死了啊!”任盈盈終于說出了心中的這番話。
“不會的,你父親武功蓋世。”百里辰道。
“武功蓋世,他若是武功蓋世怎么回事東方叔叔當(dāng)上教主,東方叔叔說他死了。若非向叔叔,這十多年來一直在尋找他,若非我母親臨死之時還在念叨他,我怕是早就忘了尋找他的存在了。”任盈盈聲音很輕,但是心中的柔軟展露無遺。
百里辰也想到了這個問題,話說東方不敗登臨教主之位,將任我行囚禁于西湖牢底,著江南四友看管。雖說江南四友中的老二覬覦吸星大法,但是但凡有人想要置任我行于死地那實在是太容易了。只需要斷了任我行的伙食即可,再或者一直嚷著干掉任我行的楊蓮?fù)ね耆梢韵铝畎 ?
就算有著種種原因,任我行依然活著,那么只有一個原因,日月神教教主威嚴(yán)極重,無人敢于違抗命令。任我行是前教主,東方不敗是現(xiàn)教主,東方不敗沒有發(fā)話前,沒人敢先動手。
第二日一早百里辰送行十里,兩人抱拳分別。并沒有男女情愛的黏黏纏纏難以分離,江湖兒女,抱拳離去。拳中意是再見意。
百里辰也并沒有返回竹林別院,那里是魔教產(chǎn)業(yè),時不時有著魔教弟子前來打理,有任盈盈的時候,百里辰是客,沒有任盈盈的時候,百里辰是敵。
縱馬江湖,青鬃馬卻是朝著前方密林中嘶吼。
“出來吧!”百里辰朝著密林喊道。
“泰山派少掌門,吾等奉東方教主之命,來取你項上人頭。”來者足足三四十人,俱都穿著日月神教服飾。
“殺,”日月神教率先動手,百里辰雙腿一震,借著反沖之力,從馬上飄起。青鬃馬朝著一側(cè)跑去,一蹄子踢飛了一個日月神教的弟子。來看那弟子臟腑模樣。
寶劍出鞘,已是一點寒光先到,劍如出水游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