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彬聞言先是一愣隨后冷笑道“我剛剛是要阻斷劉師兄金盆洗手,豈會襲殺,”費彬一甩手,竟然是直接不再理睬百里辰,而是看向劉正風(fēng)。
“劉師兄,現(xiàn)在該是說說你那些武林舊案的時候了,此事不弄清楚,你這金盆洗手我等可不認(rèn)。”費彬語氣堅硬的說道。
“哦,武林舊案。想我劉正風(fēng)數(shù)十年來,兢兢業(yè)業(yè),恪守我衡山派門規(guī),從來沒有對不住武林朋友的事情,怎么嵩山派的費師弟是要冤枉我不成。”劉正風(fēng)色厲內(nèi)荏地說道,看這嵩山派的架勢,怕是自家一家老小都被控制住了吧!
“哦,那衡山派的劉正風(fēng)劉師兄不妨說說,你和那魔教大魔頭曲洋是什么關(guān)系。”費彬接著逼迫道“你和魔教勾結(jié),想要如何算計我五岳劍派,還不速速招來。”
“費彬,休要血口噴人,我從未見過東方不敗,談何勾結(jié)。倒是你、欲要何為。”劉正風(fēng)指著費彬的鼻子罵道。
“來呀帶上來。”費彬朝著外面一揮手,
眾人瞅了一會,竟然上來了兩個渾身是傷的嵩山派弟子,當(dāng)先一個弟子道“師叔,劉正風(fēng)家人被人劫走了,劫走他們的人還穿著我嵩山派弟子的服飾。”
費彬眉頭一皺,看了眼百里辰。今天這是第二件出乎自己意料中的事情。
原本按照自己和左師兄的謀劃,要么靠著曲洋這個把柄將劉正風(fēng)收服,若是不行那就直接砍掉衡山派這個臂膀,讓衡山派沒有力量來反對五岳并派。
原本計劃完善,但是沒想到如今已經(jīng)除了兩個紕漏,自己沒有阻止劉正風(fēng)金盆洗手,麾下弟子也讓人劫走了劉正風(fēng)家人。
嵩山派弟子的話沒有防著眾人,眾人聞言都一臉不可思議地看著嵩山派眾弟子。他們竟然干出了這種綁架他人家人的事情。
定逸師太當(dāng)即坐不住了,她起身道“費師兄,你抓捕劉師兄家人出格了吧!”
費彬擺了擺手,道“定逸師太且坐,劉正風(fēng)魔教眾人劫走了你的家人,勾結(jié)魔教之事已經(jīng)是鐵證了,莫非你還要狡辯不成。”
“哈哈哈哈,費師兄,嵩山派橫行霸道。我五岳劍派其他四派早就看在眼中,諸位武林同道更是深受其害。今日說不定就是那位英雄看不過你嵩山派作風(fēng),替我在嵩山派手中救下了我的妻兒。”說著劉正風(fēng)砰的跪在地上,抱拳道“我劉正風(fēng)先謝過了。”
抱完拳,劉正風(fēng)緩緩站起來,看著費彬道“費師弟還是快快離去吧,否則眾位武林豪杰看不過了,你這些嵩山派弟子可就危險了。”
“好好好,那我就再問一句。”費彬的臉徹底冷了下來,除非鐵證,否則這種情況下絕對不能率先出手。他嵩山派畢竟是占據(jù)大義的五岳盟主所在的門派。
“劉正風(fēng),你和那魔教長老曲洋究竟是何關(guān)系?”費彬這一句問話嗓門很大,在場之人都聽得分明。
百里辰聞言稍稍坐直了身子,他前世的記憶告訴他,一輩子八面玲瓏,堪稱笑傲武林中排行第一的武林交際花,最擅長說好話的劉正風(fēng),在這里說了讓人吃驚,讓眾人失望、敵視的話。
“哼,”
“說,你和曲洋是什么關(guān)系。”費彬踏前一步,幾乎就要碰到劉正風(fēng)的衣衫。
“曲洋大哥乃是我唯一至交好友,人生知己。我和曲洋大哥一個彈琴,一個吹簫,乃是真真正正的知音……”劉正風(fēng)還在說著,他想要把他和曲洋之間的情誼講給別人聽。
“哎”百里辰微微一嘆,
終究還是做了這個選擇,‘唯一至交好友’怪不得你師兄‘瀟湘夜雨’莫大先生壓根沒有出現(xiàn),甚至還將衡山派弟子盡數(shù)召回到了衡山之中。
在場的武林中人,岳不群露出從未有的呆像,當(dāng)然別人沒看到。
定逸師太更是隱隱帶著怒氣,天門道長則是滿臉的不可置信。
費彬則是